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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今晚是yīn历三十,根本就没有月亮。”一语戳破江远的谎言,安康根本不为他表现出来的làng漫体贴所动。
无奈的翻翻白眼,安安还真是不解风情的很啊:“你就当作今天晚上是八月十五,月亮最圆的时候不行吗?这样你就会觉得等一下我们做的事情是多么美好,多么làng漫,多么…”
“月亮最圆的时候是八月十六,不是十五,有数的嘛,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安康再度老实的纠正江远的错误,成功的让对面的男人开始抓狂,一把扯过他摁在chuáng上:“不管了,安安,既然你不想要什么温柔làng漫,我也不必làng费感情,你知道吗?我其实早就迫不及待了。”他一边说一边把嘴堵上安康的唇,先就来了一个热烈的法式热吻。
可怜的安康头一次知道,接吻竟然也可以这么的激烈,难怪电视里和杂志上动不动就说什么可以热吻多长多长时间的事,原来还真的有。他神游太虚的状态顿时让江远像斗败了的公jī般撤退下来:“拜托安安,你用心一点好不好?你这样会让我感觉在qiángbào你知道不知道?”
“本来就差不多嘛。”安康嘟嘟囔囔的回嘴,大声道:“好了好了,这次你再吻吧,我用心一些就是。”他闭起眼睛:“这样对吧?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要… 要是不对的话,我们…我们就下次好了。”他说完睁开眼睛就要起身,却又被江远轻轻的按下去:“没错,安安,就是这样,对不起,我想…我想我刚才是太着急了,动作有些粗bào,不知为什么,我面对你的时候,忽然就好紧张。我想…我们还是一起共同探索的好。”最后一个字说完,江远轻轻的吻上安康的眼睛,睫毛,然后是鼻子,一路往下,直到双唇,吻着吻着就把舌头伸进了安康的嘴里。
自己这么个老男人,真的值得他这么陶醉吗?安康偷偷睁开眼睛,看见江远一脸忘我的神情,心里暗暗的纳闷着,不过他努力钻研的jīng神没持续太长时间,那条不安分的舌头总在自己的口腔里搅动,弄得他渐渐六神无主起来,安康努力的想保持着清醒,却最终功亏一篑,温柔的江远把他高超的吻技完全发挥出来,不同于刚才狂风bào雨式的激烈,和风细雨般的轻吸慢吮更能打动安康。
不行了…要融化了,我…我是不是会死啊?安康已经忘了闭上眼睛,目光迷离,心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性欲经验少的可怜的他已经完全沉浸在江远的柔情蜜意中。直到身上蹿起一股凉意,他才猛然打了个寒战,彻底从忘我的状态中惊醒过来,仔细一看,原来两个人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江远扒了下来。
这…这小子的动作也太快了吧?安康不敢置信的抬头望江远,不是说一心不能二用吗?为什么他可以一边接吻一边脱两人的衣服?还是说天才都有这本事?眼看那条狡猾的舌头在过足了瘾后又开始往下面的脖子双肩胸膛等地方转移,属于典型的吃碗里望锅里行为,安康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推开江远:“你不是说要温柔…温柔体贴làng漫吗?那…那gān什么还这么快?我…我已经看见月亮了,恩,八月十五一样的又圆又大的月亮…”
“你现在就是看见太阳也没有用了。”江远喘着粗气,脸上眼里全都布满了情欲的色彩:“安安,现在…现在已经不能喊停了你明白吗?”他分开安康细瘦但是结实修长的双腿,将手伸向那个最羞耻的地方。
“我…我不明白…”安康事到临头,非常没有自觉的拼命想临阵脱逃:“明明是…是你说的,要温柔体贴làng漫嘛,为什么…为什么现在又这么急…啊… 啊啊…”满肚子的借口忽然就化作了尖锐的惊叫,原来那个羞于启齿的地方在一瞬间就被一个不速之客闯入,而这个不受欢迎的客人自然就是──江远的手指。
“你…出去…痛…”安康的脸已经快要扭曲了。呜呜呜,儿子啊,你怎么可以忍受这样的痛楚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呢?这…这明明就是要人的命啊。难道…难道你有受nüè倾向吗?可怜天下父母心,已经被痛楚占据了全身神经的安康,此时还不忘自己的儿子。
“挺有力气的嘛。”江远呆呆看着自己退出来的手,然后又看向一脸痛苦还在拼命呼痛的安康:“别喊了,都被你挤出来了,还痛什么呀?”他起身下chuáng,一边在自己的兜里摸索一边自言自语:“恩,果然是练过几天功夫的,那里又紧又热不说,还很有力气,看来不用狠招是不行了。”他擎出一管软膏,一脸轻松的笑看向安康:“对不起啊,安安,刚刚是我太急了,都忘记你是初次承欢,准备工作不作充足不行的。”
安康正在思考他说的话,奇怪自己练过功夫和自己的那里有力气究竟有什么直接的因果关系,然后就看到江远一脸恶魔笑容的擎着那管软膏重新爬上chuáng来,一边像大灰láng诱哄小红帽似的道:“安安放心,用了这个就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