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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恢复了再说吧。
不切洋葱行不行!
必须的!
听着他们两个的亲切jiāo流,我抱着解救下来的乌衣两口子,坏笑着朝外走,上了梯子,将他们好好地放回了巢里。
为了安抚受惊的它们,我很有感情地给它们唱了一首歌——
小燕子,穿花衣,年年chūn天来这里。
不过唱完之后,我发现它们好像更惊恐了唉。
下了梯子,我坐在自家的屋檐下,伸了个懒腰。
想起前几天晚上,我神经质地问敖炽:如果我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丑得像个猪头三,你还会娶我么?
他一边在他的Ipad2上跟愤怒的小鸟较劲,一边说:如果你变成像绿猪这么丑的猪头三,但还是敢回敬我一耳光的话,我想还是会娶你吧。
他居然还记得当年我与他初识时,不畏qiáng权bào力,公然反抗并教训他的往事
我偷偷笑出了声。
头顶上,乌衣两口子又在聊天了,在冬天的尾巴上,中午的阳光里,听到这样的声音, 很难不开心呀。
我一时兴起,找了一截粉笔,在最靠近燕巢的墙上奋笔疾书——
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然后,我看着我丑丑的字跟我家的样子,感慨,诗歌果然来源于生活呀,嘻嘻。
【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