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吗?
嗯。
文浩把小葱拿进了厨房,龚程跟着走了进来,靠在墙上沉默的看。才脱离儿童不久的少年虽然五官还没有完全长开,但是那种掌控全场的气场已经隐隐的出现,文浩切几根葱切得就像是一次大赛,紧张的手都在抖。
那个
嗯?
算了。文浩咬了咬下唇,闭了嘴。
饭好了,jī蛋热油下锅,炒开花后再放米饭,最后起锅的时候洒上葱花,美味的蛋炒饭就出锅了。
可惜理想太丰满,现实太骨感,新鲜米饭炒的蛋炒饭实在不能违心的说句好吃,即便从不挑嘴的文浩也吃得如同嚼蜡,更何况龚家的小少爷了。
太黏了,不好吃,你要是吃不下,我
没关系,还行吧。龚程把蛋炒饭塞进嘴里一大口,面无表qíng的吃下去。
文浩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回来前想象中的那一桌子美味大餐,还没有开始,就惨遭滑铁卢。
最后文浩还是把饭吃完了,见龚程吃了一半就放下,便问了一声,拿过来吃了起来。
龚程沉默的看着文浩用自己的碗吃着自己吃剩下的饭,心口重重一跳,后背莫名其妙的出了一层毛毛汗,口gān舌燥。
文浩饭量大,也很节省,再难吃的东西只要不拉肚子,他都会吃个gāngān净净,龚程碗里的蛋炒饭被他吃的连一粒米都不剩,这才满足的放下了碗。
龚程伸出手,取下了文浩嘴角沾着的米粒,然后又塞进了他的嘴里。文浩下意识的张嘴含住,柔软的唇裹住了白皙的手指,某个部位突然升腾起一股热量,他诧异的低头看了一眼。
文浩没注意龚程的动作,他脸红了,心跳失速,甚至有种鱼离了水窒息的错觉。
对于龚程来说,这种感觉并不算陌生,他从小到大营养足,发育的也比别人要早一些,小学六年级他就开始梦遗了。那之后,出于男xing的本能,他很快就学会了怎么处理每天早上都按期到达的冲动,但是具体对某个人,还是第一次。
新奇而刺激的感觉从神经末梢传递到了大脑,龚程不但没有把手从文浩的嘴里抽出来,反而又搅了搅,被湿热柔软的口腔包裹的感觉很qiáng烈,同样qiáng烈的还有身下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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