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觉事情要糟糕,脑子快速的寻找着可以解决问题的方法,爷,您别这样,玥儿怕
他没理会,直接将我抱上chuáng。将我的衣服撕开,裤子扯净,让我几尽赤luǒ的躺在他身下。
若真是说承欢,我倒也可以硬着头皮,闭上眼睛听之任之一回。可他的举动哪有半分欢爱的迹象,明显是想折磨我一番罢了。
我别过头,不去看他。算是一种消极的抵抗吧。
他捏着我软着的分身,用力一掐
啊那种地方怎么能经得起这样的力气,这样的钝痛让我的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不是红牌吗?这样捏一下就不行了?他到是放轻了力道,在我的分身上揉捏着。
怎么说这身子也是被调教过的,被他这样揉弄,自然是会有反应的。
已经抬头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不屑的笑意。
爷您放过我吧我蹙着眉,讨饶的看着他。
我可还没见到我想看的表情,怎么舍得放开你?说着,他的手大力的套弄起我的脆弱,胸前的茱萸也被他吸住轻咬。
嗯不我一次次的深呼吸,去抵制那种快感。但还是可以感觉到硬起来的欲望顶端已经渗出泪来。
他轻弹了我挺起的分身,在我chuáng头的锦盒里翻出了小瓶chūn药。
楼里的小倌每个人chuáng头都会有这样一个锦盒,里面装着各种chūn药,润滑油,以及受伤后要抹的药。
我看着瓶子的颜色,脸色也变得煞白。
惑情,这楼里最名贵的chūn药,这是我在楼里第一次承欢的时候,君霏给我的,一直没用上,没想到倒是让柏亦离找来了。
惑情的药力很持久,用上它的人动情时,头脑很清醒,疼痛与快感也能体会清晰,能够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如何被占有的。
很多客人很喜欢这种药,因为它能让小倌的媚态尽显身下,而这种媚态并不做作。只是这药千金难求,所以只有红牌才会有一两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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