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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真的很饿,但好像又没有什么胃口,粥吃进嘴里也觉得没什么味道。
可能看出来我嫌粥太烫,所以再喂过来的时候,他也会chuī两下,然后再给我吃,到是细心的很。
吃了大半碗,我便摇头不吃了。他也没勉qiáng,将碗放到桌子上,又坐回chuáng边。
身体还痛吗?
我摇摇头,不知道是用了什么上好的药,后xué的伤已经不痛了,只是还有些肿涨的热罢了。
还有哪不舒服?
头痛额角的钝痛让我有些烦燥。
你睡了三天了,热度退不下去,一直高烧,自然会头痛。他坐到chuáng头,扶我枕在他腿上,帮我按着泛痛的额际。
三天啊真是够长的,难怪身体那么酸。我故意忽略了羿麟傲的照顾和体贴,如果我不能做到义父说的那样不去爱,那么就按墨寒说的,找个值得爱的。羿麟傲是不是那个人我不知道,我可以给自己机会试探,但不能给自己机会沉陷。
又在chuáng上躺了三天,除了羿麟傲和每天来查看我病情的莫扬之外,我再没有见过别的什么人了。
莫扬是个很热情的人,话也很多,好像和谁都可以自来熟,而对于那天的伤势,他一个字也没多说,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这到让我免去了许多的尴尬。当然,他也是极聪明的,见我无聊陪我聊天的时候,从来不说倾央宫的事,只是说一些别的门派的传闻,或者其他地方的风土人情。从他的言谈可以看出他是读过不少书的人,也去过很多地方。
今天感觉怎么样?莫扬的声音还是那么有jīng神。
嗯,已经没事了,谢谢你了。我坐在chuáng上,放下手中从羿麟傲那里要来的《诗论》,浅浅的笑着。
那就好。例行公事的帮我把了脉,然后点点头,再调养几日就可以了。
这样的话他已经说了三天了再调养几日究竟是几日呢?
我想出去走走,行吗?在房里呆的我都快发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