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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到chuáng边,他闭着眼睛,一副已经睡着的样子。我扯扯他的衣角,他也没什么反应。
别生气了好不好?装可怜虽然我没有琪凌那么拿手,但也能学个七分像吧。
他依旧视我为无物。
你怎么罚我都行,别气坏了身子。
他还是没反应。
玥儿给你下跪认错还不行吗?你别生我气了这是最后一招了,如果还不管用,我也就没办法了。
我起身作势要跪下,果然在我双膝快着地的时候,他一把将我拽上了chuáng。
地上凉,跪坏了你这身子我也不合算。嘴角牵起邪气的笑容,但眼中的怒气仍在,把衣服脱了跪chuáng上,明早我醒了再说。
他一句话让我觉得还不如罚我跪地上。但说了要让他消气,就得别无选择的照着他的意思办。
将衣服一件件脱掉,虽然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但还是会让我感到羞愧。他倚在chuáng头,眯着眼睛打量着我的动作,让我更为尴尬。
好容易将最后一件衣服脱下,我微抬起发热的脸看向他。然后指指chuáng角的空隙,重新躺下,道:就跪那里吧,若真想让我原谅,就别偷懒。
我依言跪过去,现在是他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任他宰割。
大概是满意了,他也不再理我,用掌风熄了烛火,便睡去了。
单就跪来说,chuáng上的确是要比地上好一些,但就他留给我的地方来说,我宁愿选择地上。
在这个范围内我根本不能动,否则就会碰到他的腿。我相信他一定有浅眠的习惯,所以只要我一动他就会知道。
就这样我一动不动的跪了一夜,即使现在已快入夏,到是夜里还是有些凉,我的身体从觉得冷到冰,腿从麻木到没知觉这晚对我来说着实难过。
好像从来没有跪过这么久,就是在夙铭楼被调教的时候,最多也不过是两个时辰。我甚至会怀疑会不会等他醒了,我的腿就废了。
借着月光和一点点火红可以模糊的看到他脸庞的轮廓,美中带着刚毅。即使是入睡也不见半分安心的孩子气,看来是长年防备习惯了。
突然有点心疼他,长年无法安然入睡的滋味并不好过,我试过在一两年里浅眠,但若不用内力调息的话,根本撑不下去,人也会疑神疑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