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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庄哥,这坡地俺还没有想好种什么,屋子刚盖好,想休息两天。”福妞婉言谢绝,当帮工给钱是一回事,白做工又是一回事,再说家里不是还有凌墨这个管饭的劳动力,làng费是不对的。
大庄笑一下,福妞这样和大庄坐着,看着大庄笑的时候露出的白牙,心想这是个生得不错的庄稼人,又有力气正年青,那个时候看不上有病的福妞也是情有可原。福妞当然不会把前一位的幽怨表示出来,不过再过亲近就大可不必,而且姐敬谢不敏。
“不用和俺客气,”大庄在月色朦胧中,突然这样说一句:“福妞,俺的心和以前一样没有变。”说完以后,热烈的眼光看着福妞。
福妞脑海中出现一句标准回答,而且福妞也说出来:“俺变了。”嘻嘻,你没有变,姐变了,姐真的是变了,不是以前的那个人。
这样的回答让大庄很受打击一下:“你变了,是谁?”然后大庄不放在心上的一笑,对福妞道:“你说的是那个外乡人,福妞,一个没根没稍的人,你咋能看上他。”
大庄这样的自信让福妞看着有些来火,福妞也不习惯于在这样的事情上同人拉拉扯扯,男士一方在女士表示拒绝,还觉得对方是欲拒还迎的人不少。
没有谈过恋爱的福妞看见过不少这样的人,女孩子说我不同意,还是死追烂打,甚至于有人会用恶劣的手段,觉得上了chuáng就是自己的。
福妞压压心里腾地起来的火,冷淡地道:“俺没有看上他,他是租俺房子的,俺盖这房子花了不少的钱,租给他可以有点儿钱用。”
万万没有想到大庄微微一笑后接了一句:“你盖房子也没有花光钱不是吗?”盖这房子加上买东西花的不过是几十两,分黑熊就分了一百五十两,福妞家里的这些大帐目,村里人人都清楚。
如果不是怕惊动在灶屋里洗澡的有栓,想让有栓安心地洗,福妞真的想把大庄拎着衣领拎出去。这人咋这么无耻呢。以前有栓对于福妞在洗脑,要嫁给别人才行。福妞还没有觉得大庄有多么的不招人喜欢,这一会儿福妞知道了,大庄真的是不招人喜欢。
“过日子要jīng打细算的不是,能租出去房子多挣点儿钱不是也挺好。”福妞拉下脸来,对大庄道:“大庄哥,天晚了,要是没事你回去吧。”
大庄则是贪看一下福妞生气的样子,在大庄的印象中,福妞不是哭哭啼啼,就是缠着自己,最近的福妞让大庄觉得什么都是新奇的。
看到福妞生气,大庄只是说一声:“俺知道你为什么生气……”刚说到这里,灶房的门“哗啦”一下开了,有栓湿着头发就走出来:“大庄哥你来了,姐,该你进来洗洗了。”
小小保护神出来,福妞笑嘻嘻地站起来,把自己的位置让给有栓,开了堂屋的锁,拿衣服出来准备去洗澡。
再出来时,就只看到有栓一个人在院子里用手拧着自己的头发,听到脚步声有栓道:“大庄哥说找你打猎,俺说危险不让你去。他就走了。”
“哦,”福妞只答应一声就径直去洗自己的澡去了。在新买的大木盆里热汽蒸腾中泡着,福妞只能一声叹气,这个人,咋是这样的人。为以前的福妞一叹息吧。女人应该有尊严。福妞莫名提醒自己这么一句。
第二天是担着两个水桶福妞早早就进了山,新买的柴刀别在腰带上,渔网也是挂在腰带上,这还是第一次渔网开张。古人的腰带真是太有用,布袋装着午饭也是别在腰带上。
这一次进山福妞一样是很小心,不时的回头要看一下身后,二汉的病好子不是吗?虽然在盖院子没有时间去窥测一下,福妞也听人说过二汉出来走动一次,不过福妞是没有见到。
好在这银子是打黑熊分的,这样也可以遮盖一下。福妞看着星空突然发现自己为什么性格会变的原因了,不变也不行,总是要处处小心才是。
先去看看葡萄gān,是可以收了,全部都收起来放在草丛中用草盖住,再去到湖边去打鱼。清清的水潭一如平时静悠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