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下先是一声笑:“嗤。”然后才是福妞压低的声音,一席话说完,廊下传来:“嘻嘻、呵呵、哈哈……”地笑声,“嘻嘻”是福妞,说得多得意:“那水下面有暗流,我时时都准备好救她们,不让她们顺水流走。”那水是阶梯形的流下来,每一层往下去的时候,就是一个小小的微型瀑布,流走了可不是好玩的。
“呵呵……”的是凌墨,呵呵完了忍不住提醒一下:“你还是小心一点儿吧,要是你摔下去了,你怎么办?”凌墨是知道那暗流的,看着水波一般,一网下去,暗流能把人也卷走。
最后“哈哈……”地是有栓,觉得这事情很逗:“一天只打三条鱼,还会掉水里,还有人再跟着姐吗?”
笑得含蓄的凌墨看着这姐弟两个人,一个人窃笑“嘻嘻……”象是偷吃了腥的小猫咪;一个人笑得开心无比,象是一件大得意事。
“咳,咳……”觉得自己有必要为这个家,这条船把一下舵的凌墨刚清了两下嗓子,想说一下:“还是要注意了,眼红的人不少。”突然想起来自己也是不应该知道这妞在哪里打鱼的才是,怎么现在变得象是顺理成章地我知道了,而且问题是,我真的是知道,凌墨就只说一句:“有好地方打山果打鱼,都是自己去最好。”
福妞想想明天约了桂花道:“还是要有个伴的好。”一听这句话,凌墨立即低下头捡青果不说话了,就是啃梨的声音也小了不少;有栓则是希冀地笑逐颜开地看着福妞:“姐。”刚说了这一个字,福妞就直接说出来:“明天桂花约俺去,山里有蛇,野shòu,还有人做伴还是好得多。”
自己头顶上的警报解除,可是觉得福妞头上的警报又在闪烁,凌墨再次提醒:“和一个姑娘去,有野shòu也不行,你们进山可以多约人去。”上次遇到黑熊,想想挺吓人。
“俺知道。”福妞这一次低下头来翻翻眼睛,你又不去。可是从山里就打算过,不能放过凌墨,福妞几口把手里的梨子吃完,梨核扔到一边去,对着凌墨有一丝讨好的问一声:“你教俺认草药吧?”
这一丝讨好不折不扣地踢到铁板上去,凌墨立即就严词拒绝:“不行。”好好地弄你的鱼塘,种你的地吧,凌墨觉得认草药可以不教,不是有生财的本事了。
廊下有一会儿两个人没有别的声音,只有小有栓一面做咸鱼,一面对有财和有贝在嘻笑:“走开,这条鱼不给吃。”把手里的鱼拿高,再回头来看看有财和有贝的小碗:“吃的还有呢,快去吃吧。”
福妞和凌墨都吃过一个大梨了,觉得汁水香甜的沁到心里去,有栓却要用两只手来抹鱼,还没有尝到梨滋味。好在有栓的活比较快,把盐抹到鱼身上,放到一个大些的陶盆里再放上别的材料,然后再一块石头压上去,准备先腌一夜。
走出灶屋里来的有栓这就得已好好地享受那梨了,自己吃着,也咬下来给有财和有贝吃,看着有财和有贝吃的那么欢快,有栓也是很高兴:“咱们一起吃。”吃过一个大梨,然后去喊福妞:“咱们吃晚饭吧,我和凌大哥都在等你哩。”
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福妞没有想到有栓和凌墨都没有吃饭,赶快“哎呀”一声:“你们还没有吃?赶快吃吧,我是回来的时候吃过两个梨不太饿的原因。”这梨糖分比较高。
有栓笑眯眯地回了话:“我和凌大哥都愿意等你。”听到这样的一句话,再看看凌墨没有反应的侧脸,福妞刚才被拒绝而油然而生的生气劲儿就没有了。打一个哈哈:“吃饭,咱们吃饭吧。”
这场迟来的晚饭这才开始,猪肉红烧土豆,炒一个青菜,打一个jī蛋汤,雪白的米饭,这样的农家饭在这村里也算是不错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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