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纳了秦王凶器的后股,充盈满涨,如同塞了块火烫烙铁,萧纵额头已是一层薄汗,动了动唇,“不……”
秦王不再说话,大掌按着萧纵的腰,立刻挺身,在那炙热紧窄的小口中抽动起来。刚开始抽插尚缓慢,萧纵咬着唇,压抑着声音,只漏出些许小猫叫似的低呜,不肖片刻,秦王似难以自持,呼吸连绵浑浊而粗重,腰腹的肌理绷得硬若岩石,胯下抽动越来越快,萧纵的呻吟再也憋不住,低缓高急,时而短促,时而婉转绵长,原原本本流泻出口,dàng在chuáng榻里。
“慢一些……锋,我……”
秦王一个挺身顶入到深处,断了萧纵未完的求饶,他捞起身侧两旁萧纵颤抖不止发软无力的长腿,架于肩上,向前倾身,空抬起萧纵的腰,一手撑在了萧纵颈侧,萧纵整个身子随着屈弓,两条长腿晃在了半空里。秦王另一手托在他悬空的腰下,下体相连之处冲撞得更加紧密。
秦王本就面有悍色,此时更是浓重,腰下越发猛烈的贯穿让萧纵如窒息一般喘气。
隐秘之处,粗红的利刃在白皙浑圆的臀缝里挺入,抽出,丝毫不见收兵之势。萧纵如同飘dàng在激流中的浮萍,随着秦王腰腹的节奏喘息,呻吟,臀部随势颠簸起伏,腿脚架在秦王肩上无力地晃动。
持续许久,秦王才餍足地低吼了一声,一个挺身,维持着插入的姿势半晌不动。萧纵几乎是接着他低吼的尾音,语带哭腔低鸣了多时,腰下痉挛一般抖个不停。
秦王从萧纵体内退出来,扯带出浊液,萧纵后面不消片刻一片湿溽。
chuáng榻里一时间只听得呼吸声此起彼伏。萧纵长发铺散如墨,重汗溽身,睁着眼横卧榻上失神,他浑身尽染情欲妖娆之色,与往昔雍容温雅君临天下的自持冷静判若两人。
秦王只稍歇了片刻,便将瘫软没缓过劲儿来的萧纵翻了个身,几个软枕塞到腰下。
萧纵趴伏着抽气,腰臀被垫高抬起,似乎浑然不觉。
秦王分开他的双腿,下身嵌入其中,从背后覆住萧纵。萧纵刚历情事,身子每一处都是舒展之时,后股之中更残留秦王所释黏液,秦王渐渐复苏的雄壮轻而易举抵了进去。
深埋禁地,秦王胸膛紧贴着萧纵后背,双手穿过前胸牢牢压住萧纵双肩,他并不动作。直到自己胯下在他占领的xué道里再次全然勃发,肿胀充塞,包裹着他的火热内壁一阵阵收缩,他知道身下之人已经重拾神智。
猛然抽动,是他从不曾让他的十四体验过的力度。
只这一下,萧纵便倏地睁大了眼,身子本能地一个激灵,来不及喘口气,秦王后面的进攻已经紧接席卷而来,几下顶撞,萧纵不是呻吟,而是真真实实叫唤了出来。
“啊……”高昂而百转回肠。
“怎么样?是不是,更舒服了。”秦王咬着萧纵的耳朵,浑浊地喘息。
萧纵揪着身下chuáng毯,除了叫唤跟喘气,什么也顾不上,他的声音含混了痛苦,但更多流泻出娇媚的愉悦,白皙的身子雌伏在qiáng健有力的铜色luǒ身之下,艳丽异常。
“我说过,既然来了,就再也别想从我身边跑掉。”
“十四,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了。”秦王一手紧紧搂着萧纵,另一手掰着萧纵大腿,发狠似的挺腰。
“十四,十四,你教我好等。”
萧纵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午后,他软在chuáng褥间半晌,想不起来最后什么时候结束的。秦王已经不在身边,chuáng毯被褥全被换过,他穿了一件gān慡贴身的丝绸长袍,身子像被错骨分筋重新拼接了一回。
躺了片刻,萧纵撑坐起身,唤了声“王容”,声音沙哑的厉害。
chuáng幔应声被撩起,王容垂首躬着身站在帷幔边,“皇上您醒了,奴才伺候您洗漱。”转过身去将洗漱用具端近榻边,低着头将面巾透水拧gān奉上,待萧纵净过面,又递上漱口水杯。
萧纵洗漱完毕,王容将一应用具撤到一边,回过身依旧低着头道:“秦王殿下早些着人送了膳食来,鱼蓉蛋清粥,杏苏,参汤,还有鹿rǔ,正在外间炉上温着,奴才这去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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