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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该如何培养自己的势力呢?她不可能也没有那么多的jīng力去挑选那些未知的儿童来慢慢培养,最好是能挑选一些有武功底子的人,稍稍训练一番就能立马上阵。
赵倩茹如今也到了郦城,随时可能会反击报复,此事刻不容缓。
正寻思间,楼下忽然响起一片骚动。
她本不想搭理,但听到一名女子的求救声,出于同情弱者和女性的心理,她还是倚到了楼梯处观望。
原来是一桌客人在调戏一名卖花女,十分狗血的剧情,燕君微蹙了下眉头,怎么这世上就这么多欠揍的臭男人?
仔细看了眼那调戏卖花女的客人,粗扩的长相,身材魁梧,那一脸的色相似明显地写了个yín字,再看他的手边桌上放了一把双环的宽刀,显然是在道上混的。他的身边另外坐了三人,也皆是带着武器,看到他调戏女子,没有人要阻拦的意思,而是跟着带着戏谑的笑容看戏,口中不时传出污言秽语。
伙计见状,忙上前求情道:“刘镖头,只是个不憧事的小姑娘,您就高抬贵手,放了她吧。”
那大汉圆眼一瞪,将伙计一把推到在了地上,bào喝道:“滚!你算什么东西,连老子的事也敢管?”
那卖花女见到眼前情境,哭得更凶,今日遇上这么一位恶人,她的名节必定不保。
燕君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她的哭声还真是烦躁,这个时代的女子怎么这么没出息?动不动就哭,就不知反抗吗?
而酒楼里的其他人也没有人敢上前帮忙或出头,只敢在一旁小声地议论。
“这个刘镖头身为扬威镖局的总镖头,却整日里喜欢调戏良家妇女,恶行昭著,也难怪没有人敢再上他那里保镖。”
“人家身后有知府衙门的人罩着,还怕没饭吃?那朝廷发放给各级官吏的赏赐,还不是照样由他们押送?人家是吃皇家饭的,当然不愁没生意。”
“也是有知府衙门的人罩着,所以谁也不敢动他,也难怪他会如此肆无忌惮,越来越嚣张。听闻前阵子,他jian污了城东何大官人家的小妾,何大官人是我们郦城难得一见的大善人,却也是敢怒不敢言。唉,真是恶人当道,天下不宁啊!”
“听说了没,何大官人私底下悬赏了一万两,说是谁能杀了刘大刀,就将赏银给谁。”
“一万两啊,何大官人还真是肯下血本!如果我会功夫,我也去杀人了,不过,听说这刘大刀的刀法十分了得,道上的人也是避忌他的刀法,才没敢招惹他。”
“唉,恶人自有恶人磨,只希望快些有人出来收拾这个败类!”
燕君倾听着客人们的议论声,手指在楼梯的扶手处有节奏地敲打着,若有所思。
一万两赏银?
倒是笔可观的数目,不过最重要的还是能收拾了这败类,为百姓们出出气。
楼下刘大刀的动作愈加放làng,捉了卖花女到怀里,一双yín手就要伸进那女子的颈间使坏。卖花女的哭喊声更甚,跟杀猪一般,燕君捂了捂耳朵,真有些佩服这刘大刀,这么高分贝的声音在他耳侧,他竟然也能忍?貌似人家哭得越大声,他反而越兴奋,果然是个变态!
她袖子抖动,一支飞镖直直地she进了他欲要使坏的手背上,他蹭地跳起了身,抡起他的大刀,全身戒备地四处张望。怒瞪的双目,似乎要吃人一般,他bào喝道:“谁,谁敢暗算老子?”
那卖花女被他这么一动作,整个人摔在了地上,她蜷缩着身子继续哭,全然被吓到了。
“是你爷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