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岂不是名不副实,有辱我一世威名?”
男人的话音刚落,不待怀中的人儿反应过来,便快速的将轮椅转了个方向,让薄妃的后背紧贴着门。
随即,殷时渊便撩开她的发丝,对着一片洁白如玉,毫无瑕疵的脖颈处咬去。
“呃——”
而更要命的是,被咬的那个位置还是前不久这个男人留下的,未愈合的细小伤口再次被撕咬,一时间竟说不清是痛意多过欢愉,还是欢愉战胜了疼痛。
薄妃清晰的感觉到,殷时渊的牙齿咬在伤口上,跟那浅浅的牙印完美的契合。
“小家伙,声音小一点,你是想被外面的人听到吗?”
“还是说,你是有意向外面的人宣布,我是独属于你一个人的?”
酥酥麻麻的痛意与痒意爬上心头,羞耻与愤怒交加,泛着水光的双眸里燃起一丝丝怒火,但在那外表的娇媚之下,却更像是如小奶猫挠人般的撒娇。
男人故意说着暧昧不清,引人误会的话语,还无耻到家的用手拍了拍门,制造出引人注目的声响。
这下子,真的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外面的人肯定为他俩按上了“有一腿”的罪名。
“呵……人要脸树要皮,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阿渊都能豁得出脸面,我又有何不可?”
被人一连算计了数次,若是还选择当缩头乌龟,不狠狠的反击回去的话,她就不是薄妃了。
女孩儿的眼中闪过一丝凶光,抛掉所有的斯文与优雅,化为草原之上的野兽,对着敌人露出她的獠牙。。
随后理智全失,毫不吝啬的使出全力攻击,哪怕伤痕累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也在所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