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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第三个人是谁,什么身份,又在那场献祭召唤仪式中充当着何种角色,夏尔德想问更多的东西。
但南茜导师当时已经陷入昏迷不醒的状态,知道的并不多。
医院外的阳光明媚,透过树荫洒在二人的脸上。
夏尔德看着南茜导师舒展拦腰,活动筋骨,自己却愁眉不展,联想到明天主日学院遇难学生的葬礼,百无聊赖的摆弄手里倒提的巨剑。
这把剑是巴雷特的剑,剑身整体呈玄黑色,居中有一条凹槽,底部的三个圆孔中分别镶嵌着三种颜色的魔晶宝珠。
正如之前所料的,这把剑卖出去将价值四位数的金币,不过夏尔德尚在考虑中,因为他也的确少一把趁手的武器。
南茜导师马上就要离开这座城市,回她的故乡,西部边塞城市古丹莲。
她走得很是匆忙,连辞职信都是找人递去学院的。
关于这件事,南茜导师同样没有做出太详细的解释,一直等到她搭上城市公车挥手告别,夏尔德才忽然觉得有些落寞。
在这短短的一个月里,生死别离轮番上演,凡纳医生,南茜导师,深造的深造,回家的回家,而那些并不待见自己的同学则是永远躺进了墓穴。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夏尔德同学,有机会的话我们还能再见。”南茜导师靠着车窗开口,疾驰的风吹乱了她的头发,像是想到了什么般又恍然道:“哦对,替我和你妹妹道个歉。今天傍晚的列车,来不及和她说再见了。”
“还是下次您亲口告诉她吧。”
夏尔德苦笑着挥手,目送着公车的驶离。
离开医院后,夏尔德就回了家,顺便也没忘找家具店买新铁门,好一番讨价还价,花光身上仅剩的几个硬币后,自己动手给组装在了院子门口。
“夏尔德,南茜姐姐真走了啊?”门口台阶上,蓓尔正一边用刀叉吃着巧克力蛋糕吧唧嘴,一边闷闷不乐的问。
对于这丫头的内心戏,夏尔德还是能猜到一点的。
她没朋友,也没到正式上学的年纪,性格属于家里横,只能欺负欺负夏尔德,一到了外面就怂得没眼看。
南茜导师每次家访,都能让小丫头叽叽喳喳活跃好一段时间。
大概是太寂寞了吧。
夏尔德有的时候会心疼着这么想,所以在今年年初的时候,溜达着发现奄奄一息的小母猫莎拉时,才会想着带回家给妹妹做个伴。
可现在看来,小丫头并不喜欢毛茸茸,反而时时刻刻抱着警惕和敌视的心态。
搞不懂她。
装完铁门,夏尔德来回拉拽几下,确定不会再让某个爱看违禁画册的暴力小妞一脚踢飞后,才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低头发现,那天晚上暮蕊送自己的手帕还没还回去。
一转头,蓓尔看了他一眼,脸上的表情很奇怪,盯着那块手帕幽幽道:“不行啊,这门婚事我不同意。”
“皮又痒了?回屋子呆着去。”
夏尔德懒得理这心理早熟的死丫头,骂完这一句,又蹲到了破破烂烂的机车面前,捉摸起来。
这车子看着考究,里面的设计结构也颇为复杂。
像这种价值五位数金币的原力驱动机械,每一个零件都精密到了让人发指的程度,套用的模板和液压技术更是无从复刻,修是肯定修不好了,不过用来练练手,开开眼界倒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