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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一天的时间,魁地奇这位拥有高级画师黄金徽章大师,已经彻底败光了在夏尔德心里的印象,和白痴几乎没了什么分别。
或者说两者之间唯一的区别就在于他不是什么都信,会想办法找出点毛病来。
比如现在,大师就看着地上四分五裂的板凳露出了得意的表情,“你还说没有打架?这是什么!”
“烦不烦啊你,一个画**老往我们教室跑什么?滚远点。”
刚才还在邀请夏尔德当自己补习导师的琪亚娜,本就因为魁地奇的突然打断一肚子怒气,发飙的样子非常不符合上流社会的淑女形象,却不影响夏尔德看得很爽,觉得少女越来越眉清目秀。
“......”魁地奇认怂的速度比翻脸还快,堆起满脸虚伪的笑容,忍气吞声。
他此刻心中最悲伤的事情并非‘**’二字,而是想不通夏尔德怎么就和这帮纨绔子弟打好了关系,这实在...让人太羡慕和嫉妒了。
“呵呵...琪亚娜小姐说的对,是我鲁莽了。不过教室里打架...还是不对的,作为这里唯一的高级画师,我有必要给走后门的无证导师一点点提醒。”他刻意加重了走后门和无证两个词,怨毒的看着夏尔德。
夏尔德真的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他了,就算和索菲伯爵不和,也没必要这么穷凶极恶吧?
他只是兴趣使然的路人而已,是群众...
好在,这帮纨绔子弟虽然游手好闲,但起码是非观还在,见识到夏尔德‘文武双全’的一面后没有任何人站出来复合魁地奇,都用一种看待蠢货的目光在审视他。
这不禁让夏尔德陷入思考,甚至怀疑魁地奇是不是专门过来帮自己刷学生们好感度的,莫名有些感动...开玩笑的啦。
“大师。”夏尔德扭头对魁地奇说。
“干什么?”
“出去。”
“嗯?”
“我叫你出去,别妨碍我赚...上课。”
魁地奇气得发抖,在这么冷的天里满脸涨红,不知道这个世界是怎么了,为什么总是对自己这么苛刻,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遇到赏识自己的人,发挥自己的才华?
“你让我出去?你让我出去!你一个小小的菜鸟画师,让我这个大师出去?还有没有道理可言!”
“嘿老头,他不是菜鸟。”红发少年艾克插了句嘴,拿着那枚还没洗干净的铜制徽章,数了数上面的刻痕数量,道:“这里有三道杠呢!”
“不可能!上品初级画师的徽章怎么会出现在一个十八岁的臭小鬼身上?假的,一定是假的,你把它给我,我找个锤子砸一下就知道了!”
夏尔德的理智线在此刻崩断,多年来养成的良好耐心终究敌不过蠢货无休止的挑衅。
他先是指了指自己,问:“我是不是看上去特别好欺负?”
二十名学生同时摆手嘀咕:“没有吧,不是的...老师你又开玩笑了。”
“哦。”
夏尔德点点头,抬手啪地在魁地奇脸上抽了一个耳光。
魁地奇愣住了,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无法接受这种现实。
“去,滚下去骑着扫把跳舞。”
心灵控制再度发动,趁着魁地奇心神激荡的空隙入侵,布下暗示。
于是,刚刚还张大嘴巴想要尖叫的魁地奇变得呆滞起来,念叨着扫把退出教室,不一会儿下方就传来一阵喧哗吵闹,所有在上课的导师和学生全都打开窗户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