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我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苏和这家伙想起一出是一出,冲动也不知道哪一会儿。我以前和他商量着他不肯,现在却突然自己说---
“看什么看啊,把眼闭上!”他看似要恼羞成怒,一把扯过旁边的薄衫把我没头没脑的一盖,自己缓缓挪动腰肢,艰难的起落动作起来。
我眼被袍子盖着看不见,但是感觉却份外敏锐起来。他呼吸声变得浊重急促起来,手按在我胸口,两腿撑在我身旁,全身都在隐隐发颤。
他喘息的声音渐渐的更加失控,时时的逸出一两声难耐的吟哦,还伴着低低的咒骂嘟囔:“真是吃力不讨好---”
“一点不舒服......”
“哦......唔......”
我哭笑不得,而快赶一阵阵象cháo水似的漫卷挤迫,令我的理智也越绷越紧,越离越远。
“喂,笨蛋...”他停下来:“我没劲儿了,你来。”
我抬手扯掉眼睛上面的锦袍,他的脸红的象熟透的桃儿,晶莹的汗珠恰似桃上的露珠,从下巴上缓缓的滴落下来。
我抱着他缓缓的翻过身来,将他置于身下。他一面皱着眉头说:“你轻点......难受---”一面把两腿缠上了我的腰际。
番外3
我们是时常亲热,不过---亲热的方式,总不是和这次一样的。
苏和有时候也会和我玩玩情趣,但是,这次,也太情趣了吧?
我手生,他不适应,最后就是两个人都筋疲力尽,可是郁望还悬在半空不上不下的吊着。
“不行不行。”他说,然后抽身躺到一边,两个人一起打坐。
“这样我发不出功力来,没法儿双修,道行不长,力气倒没了......”他有气无力地说:“下次不试了。”
我倒觉得还好,多试几次的话我想我会更熟练,不会象这次一样。
不过现在说出来,估计苏和不会乐呵呵的赞同我。
他还在呼哧呼啸的喘气,我已经缓过劲儿来,一手伸过去贴着他的背,缓缓的输送些真气过去。
他嘻嘻一笑翻过身来继续骑在我腰上,夸了一句:“你的功力是比较深厚啊。”
“过奖过奖。”我苦笑。如果知道他一恢复过来就要来扳我的腿,我还是装成不深厚的要好一点。
小狐狸一边坏笑一边舔我,然后轻车熟路的就--孤军深入。
“哎,还是这样我比较习惯。”
是,我翻着白眼。
我也比较习惯。
深,浅,深,没
来,去,来,去。
轻,重,轻,重。
呼,吸,呼,吸。
我们一如继往的......
外面的大雪仍在下个没完,终于两个人都慡了,这个慡字是苏和常说的,连我也就跟着学会了。
记得上次我们遇到一只熊怪,他上去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了足有好几百拳,最后一脚踹翻,大呼:“好慡好慡!这肉包打起来比沙袋慡!”
我知道他以前是很顽皮的,搁着他有个花样多多的爹,想乖也乖不哪儿去。
那次我们去探亲,他两个爹,正在山谷那厚厚的雪地里,一个带着两个童子,另一个带着一群小狐狸,打起雪仗来了。还真有情趣,什么武功法术全不用,就凭着蛮力来,个个衣服头发里都灌满了雪,还乐的见牙不见眼。
莫还真说那叫情趣。
好吧,我想我不太懂得情趣。
莫还真的毛病不是一样两样,小苏和又非常象他爹的脾姓。
上次光做衣服做了起码三箱子,长带飘飘,宽袍大袖,他身姿好,腰细腿长,穿起来的确俊透风流,非司凡品。可是一次做这么多......也实是......
紧接着我又想起来他做完衣服之后的那些天,冬天里他把夏天的纱缕翻出来穿......
不穿内衣长衣衬衣,只穿那纱,然后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练着功不理会,他马上说我没情趣。
情趣情趣,我知道我不懂情趣!大雪天的在外面玩雪叫情趣,刮着西北风穿着空纱也叫情越。照我看,情趣就是发烧发疯发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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