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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书,那日在‘芳景轩’,你说,希望我能快乐,希望我将来遇上了能让我快乐的人,也一定要给她快乐,那么,我想说,今天,我听见你和泫歌笑的那么开心的时候,我心里很高兴,我有想过,如果,你都能这么开心就好了……”纪宣仪缓缓说道。
心怦怦急跳,他这样说是什么意思呢?说明他对她是有感觉的?如果,这样的话说在昨日,或许她就会答应了吧!可是,今日,她什么都知道了,就算他对她有意,他能违背老夫人的意思吗?他会为了她和老夫人去抗争吗?锦书在心里摇头,这种可能性,实在太小了。
“好了,你也不用现在就回答我,耽误之急,是让我看看你的伤。”纪宣仪见她沉默不语,怕她又说出不要他的心意的话来,把事情闹僵了,那他可真是糗大了。
“不要……”锦书固执地拒绝着。
纪宣仪也不管了,看来,跟她说道理是行不通的,便qiáng硬了语气道:“这可由不了你了,我是你的夫君,有什么我不能看的。”说着,掀开被子,摁住她的身子,就要用qiáng。
“啊……你不能这样,你怎么能随便脱别人的衣服,你这样是……登徒子的行为……”锦书慌了神,死死抓住衣角嚷道,她本想骂他耍流氓,又觉得这样说很不合适,好不文雅,真是要怄死了,都什么时候,火烧眉毛的,她还想合适不合适,文雅不文雅,她不是脑筋秀逗了就是神经错乱了。
纪宣仪被她气笑了,哪有妻子这样说自己的丈夫的,扬手一巴掌拍在她臀部,笑骂道:“你这话说出来也不怕被别人笑话,真是岂有此理。”
他一巴掌正好拍在她的痛处,锦书“啊”的惨叫一声,好不容易收回去的眼泪又倾巢而出。
纪宣仪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呃!原来她是伤到这个地方了,难怪她死活不让别人看。手顿住,是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犹豫了一会儿,纪宣仪牙一咬,心一横,治伤要紧,不管那么多了。
纪宣仪故作淡然,沉声呵道:“你还知道痛啊?你这是炜疾忌医,要是伤了骨头,可有你罪受的,不许叫了,忍着。”
他说的凶狠,连吓带喝的,锦书虽然羞的要死,却也不敢动了,她是没看到,其实纪宣仪的脸比她的还要红。
第五十九章 受rǔ(一)
话儿拨亮了烛火,纪宣仪借着烛光,用药酒帮锦书尾骨处的瘀伤都揉了出来。先时是很痛,忍着忍着到后来也就麻木了,锦书只觉得难为情,话儿那厮来一下就走,躲的远远的,害她想话儿帮忙都叫不到人。
纪宣仪道:“你就安分一点,别想那些有的没的,我是在帮你治伤,总好过让大夫来帮你瞧吧!再说,上回不也是我帮你上药的?”
锦书后悔极了,早知道还是让泫歌来了,多尴尬啊!都被他看光了,虽然他是她的丈夫,可是……为什么都是在这样láng狈的状况下呢?
“明天你就躺着好好休息,也别急着下山了,等伤好了再走。”纪宣仪帮她整理好衣服,说道。
“那怎么行?明天还有早晚两场佛事,我必须去的,不然老夫人要不高兴了。”锦书急道。
纪宣仪想起晚饭的时候母亲说的话,不高兴那是一定的,但总是自己的身子要紧,便道:“又不是偷懒不去?你这个样子怎么能去?又跪又拜的,要费好些体力,你就安心养着,母亲那里我自有说法。”
锦书还是摇头:“不行不行,我必须去的,只是跪拜,又不用打坐,我能行的,你千万别去说啊!”
纪宣仪无奈道:“真是拗不过你,等明日再看吧!你若是好些了便去,不好的话,我还是不让你去的……对了,你是怎么摔的?瞧你这伤,估计摔的够难看的。”
锦书脸上发烧,讪讪道:“摔跤还有摔的漂亮的?下午回来的时候,抱着清儿让人给撞了一下。”
“我想也是,要不然哪能摔的这么狠呢?都顾着清儿了吧!”纪宣仪疼惜道,她对清儿可真是好呢!难怪清儿这么黏她。
“小孩子骨头嫩,不经摔的,自然是要护着。”
“难道你自己就经摔了?”纪宣仪薄责道:“以后也多想着自个儿,还有哪儿伤了?一并处理了,别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