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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头的郝昭目睹这一切,心下更是明了,转头对身边的一员将领说道:“南门就jiāo给你来驻守,城外江东军的表现如何?”
那人正色答道:“以这样的士卒来攻打江夏不过是幌子,不过是些刚放下锄头的农民,qiáng力弹压方能进攻,在下只需一千jīng兵便足以力保不失,何况城中守军并不止站在城墙上的士兵。即使江东军暗藏后招,将jīng锐飞月骑兵隐于后阵以待我军松懈也绝无打破南城的可能。”
郝昭赞叹道:“不愧为蜀中第一将,张任将军,正世对你的评价果然无误。我这就去北门驻防,那边的江东水军可不像这些士兵,huáng祖多次说过他们的jīng锐,不给他们一下狠的还不知道老实等着主公拿下。”
张任心下有些黯然,本想随同西川殉死,可惜主子刘璋不给他这个机会,失去汉中屏障就立刻投降,自己也被随后而到的命令书qiáng令去许昌向曹操叙职,后来才知道这是曹操身边那个名为杨风的人所给建议,简直就是拿准自己的死xué,忠心如他只能在主公的命令下为曹操效力而无法再做他想,沉声说道:“请郝将军放心,有任在,南门必然无恙。”
郝昭微微点头,带着亲卫转身离去。
张任看看城下散乱的江东军,轻轻一笑,开始自己在曹军的第一次发号施令。
周瑜站在船头望着江夏,心中担忧不已,手中可用大将实在太少,仅有周泰和凌统来协同作战,太史慈他们都和孙策去了南方,加上世家不稳以及防备曹操暗探,需要有人坐镇江东,老将们都没有跟来,只怕水军们拼死攻上了城墙也最后被赶下来,为分散守军。还把年轻的凌统给调去了南门,这城真的能打下来吗...
探子的急报打断了周瑜的思绪:“启禀都督,凌将军对南门发起猛烈进攻,您所吩咐需要特别注意的huáng祖大旗已经竖在南城上,因此凌将军派我前来通知都督。”
周瑜点头示意明了就立即让探子回去通报凌统继续加qiáng进攻,争取吸引更多的守军到南门,减弱水军可能遇到的抵抗,对抗曹操的时间将会很久很久,水军的损失越少越好,无论远遁还是凭借江水天险据守,都离不开这些水军,可以说水军已经是江东最后的希望,任何一个士兵的损失都经受不起,训练水军并成长为真正的战士比步军难了许多。
看着探子领命而去,周瑜心中没来由一阵不安,仿佛自己的思考中遗漏了什么,可总是想不起来,南门的战斗又已经开始,留给自己思索的时间并不多,长叹一声,伸手把被江风chuī乱,漂浮在自己脸上那泛白的长发拉回原位,下达了进攻的命令。
蓄势已久的江东水军船队一艘接一艘的开动。渐渐组成阵势,在急促的鼓点声中向江夏城墙bī近过去。
郝昭此时已经站在城头观察江东水军多时,看到敌军组成阵势向城墙bī近,沉声道:“江东水军果然jīng锐,组成阵势的时间连半个时辰都不到,换做荆州的水军恐怕就差了一点。”
huáng祖听的面红耳赤,荆州承平太久,久的荆州将领都不再重视军队的训练,反正江东人少,荆州不缺的就是人口,直接拿人去堆就成。加上各大世家互不相让让刘备牵扯了极大jīng力,都没功夫关注军队,仅仅依靠一支白耳jīng兵如何能够对抗经过严格训练久经战阵的曹军攻击,郝昭还算是口下留德没直接批一个荆州水军不堪重用。
后方一道幽幽的声音响起:“那又如何?再jīng锐的水军也无法阻止江东归于主公麾下,这不过是临死前的最后挣扎而已,何况对付孙策的后招可多的很,士元他们的谋划可不止这么点可怜的水军,更何况兴霸就快到了,江东水军耀武扬威这么些年的日子也该到头了。”
huáng祖浑身一凛,话都不敢说,直接溜到一边呆着,对于这位主,他实在是怕到极点,一来就把他这些年的贪墨行为一桩桩数了个gān净,吓的他寒毛直立,随后再来一句下不为例,让他是又怕又惧,恨却一丝都没有,曹操麾下那些贪墨人士的下场没人不害怕,下狱也就罢了还被通报天下遗臭万年,这话实际上是变相的提醒他需要收手,今后也不能再想以前那般肆意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