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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要玩的是你呢,你亦任她为所欲为?”花景颜独独留下了这么一句,便与原葵扬长而去了。
而留在原地的御神狐笑得纵容而宠溺道:“那狐便脱衣解带,任君采拮,愿狐的殿下‘玩’得尽‘性’,呵呵……”
显然他将花景颜的原话,扭曲歪解,解释成他乐意想像的事情了。
他的笑声绵绵开去,墨色长发迎风飘扬,身穿绛红长袍,整个人美艳到了极点,万园chūn色独衬他一人的背景了,那些个侍卫明知不敢看,却一个个都失神不已。
果然应了雪镜风那句,他御神狐天生便是一个为祸世人的妖孽!
拥月殿厅空dàngdàng,所有侍卫与禁卫军把守着四周,严禁任何人靠近,当只剩雪镜风与女帝羽舞衣两人独处时,雪镜风轻易便发现女帝的表情比先前倒是自然了许多。
忆起方才发生的事情,女帝目光如炬地盯着雪镜风道:“风儿,你与彩云国六皇子如何相识的?”
见她终是忍不住开口寻问,雪镜风便将早已腹稿的台词带着一种引导性的语气说道:“姨母一直有与母后联系,自然知道风儿府中内院的男宠吧,而御神狐便是当初彩云国派来潜进雪霓国的男宠,他们意在分化瓦解咱们两国的联盟,是以派了他来以美色诱惑风儿,但风儿虽对他心有喜意,但是却不愿意毁了母后与姨母之前的情谊,是以多年来亦不曾允落他任何事情,倒没想到如今,彩云国竟然……”
女帝面有余惊,她拍地一掌拍在桌面,十力十足。桌面上的器皿都被吓得颤了颤。
“彩云国竟有如此心计,没错,婧后曾与朕说过此事,没想到他……他与彩云国皆是láng子野心!”
事情点到而止,再谈下去若再深究难保她不会体味到自己的话中的漏dòng,于是雪镜风在桌台斟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女帝,打破沉寂道:“姨母想必知道,炙阳王谋反与旱獭国联手欲夺取雪霓国国都上京,妄自称帝为王。而他此举成功,那皇位便由炙阳王所得,姨母与母后多年策谋之事落空,我估计姨母必不会罢休,誓必与凑上来邀约的彩云国联手以讨伐乱城贼子,破坏盟国联姻之名,以趁它元气末恢复的时候大举进攻,对吧?”雪镜风用一种旁观者的身份,静静地阐述着。
女帝接过酒杯不置可否,事实上她认为婧后已经将一切的事情都分析给雪镜风听了,她才会如此淡定而从容地站在她面前说这番话。
一饮而尽,女帝重重地搁下酒盏,心中虽然仍旧恨怒jiāo加,却已经有了基本的判断能力。
“姨母,风儿成为雪霓国的皇,一直是您跟母后的心愿,为何您要突然变卦?”雪镜风摇晃着酒盏。
见女帝脸色顿时有些凝重,想起方才雪镜风的话,更多的是难以启齿,见她无语而对,雪镜风体贴笑了笑便替她接了口道:“只是你深知风儿难堪大任,既使由母后替风儿撑得了一时,亦撑不了一世,于是与其眼看雪霓国即将落入别人之手,这才兴起与彩云国联盟,欲三国螳螂捕蝉,huáng雀在后刮分雪霓国,风儿说的可对?”
她漆黑深幽的眼睛直视着女帝,从她的眼底看到了一丝软化还有一丝愧疚。
女帝敛下一脸正容,微叹了口气道:“风儿,朕如今膝下只有三名皇子,却无一皇女,对于你,你可知道朕是寄予有多大的厚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