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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啦?”风小雨伏在柳如烟的胸前,呼吸急促。柳如烟伸手抚摸一下风小雨的头发:“我也不知为什么,或许是有点多心吧,过了今天,我随你。”
“好吧。”风小雨泄气地仰脸躺在chuáng上,柳如烟的话说得够明白了,这种男欢女爱的事勉qiáng不得。
“我给你唱首歌。”柳如烟轻轻抓住风小雨的手,声音轻柔,唱的是一首小调,月光下的凤尾竹:“月光啊下面的凤尾竹哟,轻柔啊美丽像绿色的雾哟,竹楼里的好姑娘,光彩夺目像夜明珠听啊,多少深情的葫芦笙,对你倾诉着心中的爱慕哎,金孔雀般的好姑娘为什么不打开哎你的窗户、、、、、、、、、”
这首歌清凉悠长,一下子把风小雨带入一副优美的画面,青竹,月光,姑娘,竹楼、、、、、风小雨心中的烦热被想象中的月色清洗得一gān二净,轻轻和着柳如烟,chuī起了口哨。
恬淡,清新,一种关切和依赖紧紧连接在两人心间,风小雨就在一片温馨中甜甜睡去。他做了一个很美的梦,梦中有自己的欢笑还有柳如烟美丽的倩影。事实上,他在这里自由自在,已经脱离了犯人的束缚,和柳如烟的温馨指日可待。
然而,命运总是在不恰当的时候给人一个转折,风小雨和柳如烟做梦也没想到,看起来顺理成章的一夜风流就这样和他们擦肩而过,而且是永远。许多年以后,柳如烟想起今天晚上的情景,只有一声长长的叹息。
光线透进山dòng,隐隐约约,风小雨伸了个懒腰,坐起身,四处观望。柳如烟已经不见了踪影,他信步向dòng外走去。
一堆火在熊熊燃烧,柳如烟正在忙碌着,见风小雨出来,大声笑道:“你看,我打了一只野兔,刚煮好,调料还没放,快过来帮忙。”
“辛苦你了。”风小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第一次在山里游玩一整天,可能太累了,这么晚才起来。”
“没关系,打猎不累。”柳如烟笑着说道:“就是扒野兔费了我好大功夫。”
“你gān嘛不喊我。”风小雨搓了搓手:“扒野兔可是我的基本功。”
“我看你睡得香,就没有打扰你。”柳如烟脸颊红润:“反正有的是时间,不着急。”
有的是时间,风小雨忽然想起昨晚柳如烟也说过这样的话,眼中不由得流露出坏坏的笑。笑得柳如烟的脸颊更加艳红,她娇嗔的噘了噘嘴:“你笑什么。”
“我笑你就像个小媳妇。”风小雨的笑容更加意味深长。
“想得美。”柳如烟白了风小雨一眼:“别贫嘴,快点做饭。”
“是。”风小雨恭敬地敬了一个礼,惹得柳如烟咯咯娇笑。
野兔很大,两个人一顿早餐绰绰有余,柳如烟抹了抹嘴,有点依依不舍地看着剩下的一直兔腿:“是不是带回去。”
“野兔尽是油,我们的包好像不好带。”风小雨遗憾地撇了撇嘴:“我们回去的路上再打几只”
“也好。”柳如烟收拾一下东西,自己拿着枪,让风小雨把两个包提着,包里的东西已经用得差不多,倒也不重,风小雨提着毫不费力。
清晨的山林宁静悠远,小鸟悠闲地唱着自己的歌,两人在附近转了转,一无所获,柳如烟收起枪:“回去吧,不làng费时间了,今天下午还要上课。”
“等等。”风小雨忽然竖起耳朵:“好像有动静。”
“在哪?”柳如烟一边观望一边凝听,脸色微微变了变,疑惑地说道:“这么早,谁会上山?”
“我们瞧瞧。”风小雨拉着柳如烟站到一丛小树后面。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几个身影出现在视野中,风小雨全身一震,低声惊呼:“胡云。”
“什么?”柳如烟也是如中雷击,紧张地抓住风小雨的手,掌心一片冰凉。
胡云依然一身西装革履,但是没有了在扬州时的趾高气扬,相反有点láng狈,衣衫不整,头发也有点凌乱,一边走一边大声咒骂着:“这个鬼山区,外面的人说有许多山dòng,昨天转悠了半天一个没发现,害得老子露宿一夜,觉都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