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瑶瑶不说话,一人开了口,道:“姑娘,我家主子可不认识你,我们赶时间。”
瑶瑶依旧没说话,泪终于盈眶,缓缓落下,陆子航啊陆子航,到底是不是你啊?
陆子航蹙着眉头,却没兴趣多问,朝她笑了笑转身就走。
而瑶瑶这才开了口,唤道:“陆子航!”
陆子航止步,转身,一脸纳闷,这女人竟是知道他的名字。
“我是尧瑶啊!你记得我吗?”瑶瑶急急说问道,她原本的名字就是尧瑶!
“尧瑶……”陆子航眸中掠过一丝狐疑,这才打量起瑶瑶来。
“婚期在九月二十,你请假了吗?你说这时候请婚嫁,可以连着国庆假期多陪我几日。”瑶瑶笑着问到,泪却一直流。
只是,陆子航似乎没有听明白,眉头蹙得更紧了。
“你还说我们不办婚宴,出了教堂直接去机场。”瑶瑶又说道。
陆子航认真地看着她,良久终于摇了摇头,道:“姑娘,不早了,你该回家去了。”说罢转身就走。
瑶瑶要追上,却被两个侍从拦住了。
“哪里来得疯婆子,说什么奇怪话,难不成想嫁给我家主子,也不看看自己这模样配吗?”一侍从说着狠狠将瑶瑶推了出去。
“算了算了,赶路呢,被惹事,这姑娘可能脑子不太清醒。”另一侍从劝说道。
两人追着已经启程的车队而去,陆子航就在最前方,没有回答,却依旧紧缩着眉头,不知道思索着什么。
瑶瑶瘫坐在地上,泪流着,却又突然无奈笑了。
原来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就是这种感觉呀!
真的,不是他,一两句话便可问出的。
一身无力站了起来,才转身,却见少主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在身后了。
【肩膀借我用用】
空dàngdàng昏暗暗的大街上,只有轱辘轱辘的车轴声和哒哒的马蹄声。青云亲自驾车,没有任何侍从,穆子寒和端木瑶瑶都在车内。青云明显有意放慢了速度,就担心主子一到府上便回自己的房,什么事情都差管家跟郡主说。这次若不是端木王府突然来了消息,也不知道主子打算怎么安顿郡主呢。边驾车边侧耳听着,方才至今,始终都听不到任何声音。方才出门时郡主都还一腔怒火呢,怎么上了车就安静了。青云狐疑着,好奇着,就差没有偷偷掀车帘来瞧个究竟了。而车内,瑶瑶确是满腔怒火,奈何无处发,她上车的时候穆子寒已经睡着了,就倚在一旁高枕上,双眸紧闭,眉头微蹙,睡得并不深,却明显很是疲惫。原本是看着窗外的,终于是不自觉回过头来,认真打量起眼前这男人来。即便是安静睡着,仍旧是那么俊美无涛,鼻梁高挺,双唇线条分明,怎么都看不出来是个已经有一个十岁孩子的男人。修长而gān净手指搭在横放着的银白长剑上,瑶瑶这才回想起这把长剑来,是他随身携带之物。她对他真的很不熟悉,除了三年前相处了十几日,那时候他还常常带着银白面具。只记三年前,她初见他,并不知道他同夫人是如何相处的,小心翼翼,不敢多问也不敢多说,而后熟悉了点才敢主动说话,渐渐有些熟络,却发现他的态度却始终是冰冷里透着厌恶。三年前在雪山上同轩皇凌王分别后,他们夫妻俩其实没有一起回来的,那日女儿不知道拉着他做什么去,而后他却独自一人回来,说是把女儿送往焱城寄养。而后他便令人送她回府了,一句话没多说,也没有给她问的机会,就这么一晃三年了。三年的时间足以磨灭当初所有的印象,她查过端木瑶瑶的底细,查过当年赐婚的事情,亦是查过穆婉蝶寄养在何处,只是,都无结果。他和端木瑶瑶究竟发生过什么事,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在百纳见他笑过的,笑起来那么灿烂,如同邻家大哥哥一样,一点都不似冷血之人。瑶瑶就这么倚在一旁,垂眸回忆着,却没有察觉到穆子寒已经醒了。
“你父亲病了,世子来函要我们回去一趟,今晚回去后收拾收拾,明日就走。”穆子寒淡淡开了口,身上本就有重伤,不得休息今日有忙碌了一日,这个时候早已疲了。
“你就不同我说些什么吗?”瑶瑶认真问道。
“休夫吗?”穆子寒问道。
“嗯。”瑶瑶点头。
“既然休夫,为何不让端木王爷知道,不让凌王妃知道?”穆子寒认真问道。
“我们俩自己的事情,为什么要他们点头?”瑶瑶反问,如果端木王爷会答应,凌王妃会答应,她何必瞒着他们呢?即便是答应了,那又如何,她不想一直挂着端木郡主的名号,更不想当那个天下人皆知道的穆府女主人,她想要一个全新的身份,重新开始。
“既然无需他们点头,你有为何要我隐瞒?”穆子寒反问道。
“那是因为我不想……不想……不想太麻烦!”瑶瑶只能这么辩解了。
“不麻烦,待到端木王府,你若真想休夫,同你父亲提出来便是。”穆子寒淡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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