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薰乖,我有分寸的。”
接着他又转过身去问钟表师,“不过首先我要弄清楚,你怎么样帮助我找到久?”
那胡桃木桌后的人不屑地冷笑:
“千羽野,你既然想到来找我,为什么又不相信我的实力?我可以赐予你一种奇特的能力,只要我们的jiāo易达成,那么从明天开始——只要你走在人群中,就可以一眼分辨出谁是人类谁是玩偶。”
“噢,怎么分辨?”
“只要你看到的是玩偶,他(她)的身上就会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金光芒,即使是在人山人海中也能一眼就分辨出来。”
看到玩偶的话,他(她)的身上会有金的光芒?
“那又怎么样?!”我抢着说,“世界上的人这么多,还是很难找啊!!你怎么能保证我们一定能找到久?”
钟表师轻叹:“既然你们不相信那就算了。请回去吧,不要再来打搅我。”
“别闹了,智薰……”羽野把我护在身后,他直视钟表师没有温度的目光,镇定地说,“我答应你。你说的‘条件’到底是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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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幕羽野·【莎乐】
世界上只有两种感情能把人联系在一起。
爱,或者恨。这是古巴比伦的神示。
莎乐公主了先知约翰,却被他坚决回绝。
不愿做王的爱宠,也不要稀世的珍宝。为了得到心爱的人,她在希律王面前跳起了“七重纱舞”。
金纱衣映衬着紫的月光,雪白的朵流淌出透明芬的汁液,孔雀绿的眼眸里闪耀着爱的光芒。索不达米亚平原哭泣。底格里斯河水倒流,穿越整个古巴比伦国的千年雾殇。
亲爱的,你是我的。是我的。
如果现在不行那就死后。
总之,亲爱的,你终于在我身边了。
One
三年后。墨尔本。
我是千羽野。
有暗黑的发丝和同样暗黑的瞳孔,手指修长极有灵气。
在17岁那年的冬天,我发现忘记一个人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找另外一个人来代替——就如同那个我曾经用尽全力去喜欢的孩子是如何轻易地忘了我一样。
只是这样太残忍,我始终学不会。
他们都说,羽野你冷了很多。没错,当三年前久在我面前融化成一大片瓣时,我的心就已经跟随着死去。从那之后,我和智薰、曜太、KIKI、清流找遍无数城市,都再也没有见过久,再也找不到“宠爱之名”。她像是一场华丽的幻觉,残忍地消失在了我的生活中。
而现在已经是三年后,我已经二十岁,在墨尔本大学导演系念大二,经常跟着艺术指导Kevin一起拍短片参加各种大大小小的比赛。
Scene17:
她走上台阶,那台阶华丽得像宫廷。看到站在层层纱缦之中的我,她碧绿的眼瞳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她跪下亲吻我的脚尖,恭敬地说:
“少爷。”
“嗯。”我傲然地抬起她的下巴,“跟我走。”
“去哪?”
没等她回神,我已经将她拦腰抱了起来,纵身跳入旁边深不见底的水池中。
哗……碧蓝的水顿时将我们吞没,无论她怎么挣扎,我都抱住她不放,一起渐渐沉入池底。大串大串的泡沫升往水面,意识迷离之间,我问她:
“假如下一秒我们就会窒息,这一秒你会哟想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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