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现在白茶是完全气疯了,自己无缘无故跑到这个鬼地方来,还得到处东躲西藏的亡命天涯,好不容易有了个落脚地还找了个捕快的工作,结果又要放弃了,想好好的破一个案子,结果莫名其妙窜出来几个人就要杀死自己。
所以她脱口而出,说自己不是男人。
但是这话听在容若飞耳中,倒是白茶亲口承认自己是太监了。
被白茶威胁的男人咬着牙恶狠狠的瞪着白茶,仰起头:“那你杀了我吧”
白茶有些傻眼,大兄弟,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呀,按照剧情,你应该立刻答应什么都告诉我才对。
但是很明显拿错剧本的男人,已经闭上眼睛,还不怕死的把脑袋往白茶的方向伸了过去。
白茶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呵,咕噜,不得无礼”
白茶顺着声音看过去,从破庙的方向,缓缓走过来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男人,男人长相及其妖艳俊美,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含笑看着白茶,及腰的长发毫无束缚的披散在脑后,随着男人的走动左右轻轻摇摆着,黑发黑衣的衬托下,显得皮肤更加白皙了几分,整个人透着一股妖媚的美来。
男人走到白茶面前,轻轻一笑:“抱歉,我家仆人太失礼了”
白茶回以一个浅笑:“请问阁下是哪位”
男人痛快的回答:“东延王朝古言塘”
听到这个名字,容若飞眼神闪了闪,但是依然不动声色的站在原地,暗中观察着这个男人。
男人回答之后,顺势经过白茶身边,走到容若飞面前:“容公子,在下途径此处,还没来得及进城拜见容城主和容公子,还望容公子不要介意”
容若飞笑笑说:“无妨无妨,远道而来就是客,还请古公子进城小聚”
古言塘也不拒绝:“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完,古言塘转身面对着白茶:“这位小公子,不知可否卖古某人一个薄面,放过我这几个不争气的仆人”
容若飞也在旁边补充到:“白茶,暂且先放过这几人吧”
白茶正好也在发愁怎么对付这视死如归的勇士,这回乐的有个台阶下,于是也顺势答应:“也好”
这时古言塘对躺在地上的几人不疾不徐的说:“你们去暂且先去驿站等着吧,记得,不准再生事,否则就回东延王朝去领命受罚吧”
几人忙不迭的跪起身连连点头称是,这时古言塘走到白茶面前:“白兄弟,多谢”
容若飞对玄七使了个颜色,玄七立刻去大树下将马车赶了过来,马车稳稳的在古言塘身边停下:“古公子,请”
古言塘也不推脱:“容公子,请”
白茶刚想告辞自己独自去找人,容若飞开口对白茶说:“白茶,你受伤了,我带你回城去上点药”
白茶活动了一下肩膀,确实很痛,其实上次在比武的时候,自己的肩膀就已经受伤了,虽然也上了药,但是一直没有彻底恢复,这会又在同一个地方挨了一拳,现在确实痛到胳膊都抬不起来了。还有脚踝,刚才也扭到了,真是痛。
白茶也不逞qiáng,从善如流的上了马车,随着容若飞和古言塘一同回城。
而古言塘的随从们,则自己进城去了东延王朝在秀木城中的驿站。
一路上,容若飞和古言塘都在随意的聊着两国不同的风土人情,白茶一直静静的听着。
但是古言塘好像对白茶特别感兴趣,经常会把话题转到白茶身上,对白茶多加试探,但每次都会被白茶以肩膀疼不想说话为由推脱了去。
进城后,玄七驾着马车直奔玉山阁,容若飞带着古言塘进入玉山阁小聚,玄七带着白茶去往医馆处理肩伤,说来也巧,玄七带白茶去的医馆恰好是白茶之前治疗肩伤的医馆。
医馆的沈大夫看到白茶的肩伤,气的直chuī胡子:“我不是告诉你这段时间不能乱动吗你到底还想不想要你的肩膀了还有你的脚踝,肿成这个德行了你还到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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