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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茶心中有了一个隐约的猜测,不过这个还需要以后再找机会验证。
白茶继续问到:“你对这个张婆婆了解多少?”
田如雪依然摇头:“很少,张婆婆很能gān,府里的事情里里外外她都打理的井井有条,虽然不是很严厉,但是在府里还是挺有威望的,下人们都挺信服她的,但是除了工作以外,她很少和人接触,空闲时候她都一个人待在房间里面,也不出门也不和人接触。”
白茶:“她的家人呢?”
田如雪:“听说她是一个人。”
白茶:“一个人?”
田如雪点点头:“是,一个人,据说她是二十年前来到云石城的,那个时候就是一个人,来了之后就被田老爷……就是我爷爷给留下来了,留下之后原本是在田家的一个农庄里帮忙的,后来在我娘嫁过去之前,才被调回府里。”
白茶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一个看上去没有亲人没有朋友的人,她的背后到底是什么样的故事,她到底有没有隐藏什么秘密呢?这些事情会不会和如今王沛桉王沛甜的命案有关呢?
白茶指尖点了点桌面,需要调查的人又多了一个。
白茶转而问到第三个人:“那你说说那个秦伯吧。”
田如雪显然对于这个秦伯更为陌生了,她犹豫了一下,最后也只说:“秦伯……我就真的不太了解了,平日里我娘和他都是单独见面的,我娘说我现在还不需要接触这些外宅生意,而且未出嫁的女儿,总见这些人也不太合适,所以每次他一来,我娘都会让我离开,我也只是偶尔在路上碰见过他几次,嗯……虽然我叫他秦伯,但其实他看起来挺年轻的,比我爹都年轻,他每次看到我的时候,态度都还算恭敬,单也只是打个招呼的那种程度。除了那几次擦身而过,就还有几次是我去找我娘,到她书房门口才知道秦伯也在,有的时候能听到他们在书房里起争执,后来我问过我娘,她也只说都是些生意上的事情,让我不要多问,所以后来我也就再也没问过了。”
白茶在心里盘算着,这三个都有再调查的必要。
白茶转而问到下一个问题:“你娘有没有什么仇家,不一定是最近的仇家,比如说几年前后者更早的时候的仇人?”
田如雪咬着嘴唇,拧眉看着墙角:“也不能完全说没有,近几年我娘是出门比较少,也不太和外人接触了,但是前些年,她还是经常外出的,虽然我那时候还小,有些事情记不清楚了,但是我依稀记得,那几年府里也发生过一些怪事,比如说守门的阿huáng被毒死了,外墙被人泼了狗血之类的事情,听下人说,那些都是冲着我娘来的,但是至于她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得罪了什么人,我就不知道了,我娘一向都不会把外面的事情告诉我们的。”
这个我们,应该就是指的田如雪和田如絮两个女儿了,毕竟前两年田家老人已经全都过世了,田府的主人也就只剩下田炆这一家四口了,而田炆和王沛甜的关系非常恶劣这一点已经是毋庸置疑的了,自然已经可以将他排除在外了。
白茶:“你能想起来大概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吗?”
田如雪努力的回忆着,但是毕竟她现在只有十岁,几年前的时候,她也只有几岁大,对于这些事情也很难都放在心上。
最后她也只能挫败的说:“应该是五年之内,我只记得那个时候小絮已经可以走路了。”
田如絮比田如雪小三岁多,可以走路那应该是在田如絮一岁多的时候。
五年之内,虽然这个范围也不算小,但是也还算可以调查的范围,不过即便是这样,也不能不去考虑五年以前的事情。
田如雪不记得不代表没有发生过,虽然说一件事情相隔五年再来报复的可能性不高,但是破案嘛,就是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可能性。
白茶最后问出了对于田如雪来说最为尖锐的问题:“田先生和田夫人的关系是不太好吗?”
白茶问的委婉,但是田如雪还是立刻就理解了白茶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