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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咱东北,就没有人不会滑冰的!”徐鹏涛说着,就过去把宁以莲拉了起来。
宁以莲脚下的冰刀,就像两只鸭子懒懒地趴在冰面上,根本立不起来,“啊!啊!徐鹏涛,你gān什么?我真不会滑!”宁以莲是真生气了,虽然生气,但手还是本能地抓住徐鹏涛的胳膊。
“没事,以莲,我教你!”徐鹏涛说着,就想带着宁以莲一起滑,“以莲,看着我的冰刀,是立起来的,把你的冰刀和脚立起来。”
宁以莲几乎是趴在了徐鹏涛的身上,借着徐鹏涛的力量,宁以莲试图把冰刀立起来。她左立右立前立后立,宁以莲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冰刀依然立不起来。
宁以莲一生气,就想转身回去,本来她的冰刀就是趴着的,她这样一转身,一下子就向冰面摔去。
☆、20以莲因滑冰跟鹏涛生气,明轩向杨威诉苦
20以莲因滑冰跟鹏涛生气,明轩向杨威诉苦
徐鹏涛吓了一跳,试图把即将摔倒的宁以莲拽起来。宁以莲也就90斤的分量,没想到这时的她却是力大如牛,一下就把徐鹏涛连同自己都拽倒在地。
冰面虽然光滑,但被人们一圈一圈地滑过,冰面上也会留下少量的冰沫。宁以莲和徐鹏涛趴在冰面上,身上沾的全是白色的冰沫,宁以莲几乎现出哭腔,“徐鹏涛,我说了我不会滑,不会滑!”
徐鹏涛从冰面上爬了起来,试图去拉宁以莲的手,“以莲,起来,我们再滑!想学会滑冰,不摔几个跟头是学不会滑冰的!”
宁以莲坐在冰面上,快速地脱着冰鞋,“我今天跟你来滑冰就是个错误!”宁以莲把冰鞋脱下,只穿着袜子,迅速走到自己的放鞋处,穿上鞋子就走。
“以莲,以莲,你gān什么去?以莲,你别走啊?以莲,等等我!”徐鹏涛边喊,边快速地换了鞋。
路上,任凭徐鹏涛百般地哄逗,宁以莲就是一句话也不说。徐鹏涛在路上遇到了个熟人,那熟人还非拉着他要说两句,徐鹏涛无奈,只好停下,跟他聊了起来 。
宁以莲见状,话也没说,自己回家了。
自从那次滑冰以后,徐鹏涛每天都去宁以莲家找她,宁以莲都以身体不舒服为由,拒绝跟他出去。
宁妈妈看不过眼了,待徐鹏涛走后,说了两句,“以莲啊,徐鹏涛可是个好小伙子,你要处对象就好好处,不能总这样使小性子啊!哪有说撂脸子就撂脸子的,这以后要成了夫妻,就更不能这样了。小夫妻俩要能相互容忍,有什么事说开了就好了,不能总这样闷着。”
“谁跟他是夫妻?我才不嫁给他呢!我撂脸子怎么了?我还不能有喜怒哀乐了?这对象处着也没劲,不如拉倒算了!”
宁爸爸不高兴了,“以莲,有矛盾就解决,不能乱说话!处得好好的,不能说不处就不处。”宁家二老对徐鹏涛那是一百个满意,宁以莲要是想huáng,宁家二老那可是坚决不答应。
“反正他就是烦人,烦人!”宁以莲坐在chuáng上,拿捏着chuáng单的一角,那chuáng单都让她弄得起了皱。
“以莲,你跟妈说说,徐鹏涛到底哪里烦人了?”
宁以莲低着头,不想说她的糗事。
“这孩子,你妈问你呢,你到是说呀?”宁爸爸一反常态地急问道。
宁以莲被bī的实在没办法了,说道:“他非让我学滑冰,把我都摔倒了!可疼了!”宁以莲说着,眼泪竟然吧嗒吧嗒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