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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女人,是梦若兰?”
“七夕之夜,她送了我一盆兰花,现在却已是李孝惟的妻子。”
“但你并不喜欢梦若兰,否则以你的性子,怎么可能不去搅huáng这门婚事?”怜梦走到他面前,盯着眼前的男人,这个跟李孝惟一样丰神俊秀的男人,她曾经领教过他的yīn狠毒辣,他可以面带微笑一刀斩杀数十人。
苏沉央一直没有回头,他的笑容里覆着淡淡的不屑,他是不喜欢梦若兰,但梦若兰嫁给了他最痛恨的对手,那他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
“若兰,绸缎铺的管家送来账本了。”墨画将一叠账本放在她面前,为她摞了摞书桌上的账本,“少爷把那么重的活丢给你,他也不想想你是女流之辈。”
“女流之辈?”陆羽放下笔墨,抬起头,笑着说,“女人也可以做男人才能做的事。”
“这话你就对我说说,千万不要出去说,会被别的女人瞧不起,你也不要告诉别人你在做账房的工作,这样少爷会在外人面前丢脸。还有啊,你不能老是让少爷为你拿这拿那的,你可以叫我们去拿,老夫人要是看到了,肯定要来责骂你……”墨画曾经过看到少爷为了少夫人端洗脚水洗脚,这种画面,其他大户人家的丫鬟估计几辈子也看不到。
“哦!”陆羽漫不经心地应着,每次谈起男女的话题,她和墨画之间的对话总是像是火星对地球,相互之间不能达到共通的连接点。
“对了,你累了吗?要不要泡杯茶?”
“好,老样子。”
“知道,碧螺chūn。”
一杯热茶放在她面前,她抿了一口,香气直入心脾。
她放下杯子,盯着茶杯里的茶叶,回想起今早送男人出去的画面,嘴角不自禁地露出一个笑容。
她推开茶杯,盖上盖子,重新将注意力放到账本上。
她一面画下账本中有出入的地方,一面将错误的地方记录到空白的账本上。她翻阅的速度很快,但是快而jīng准,账本的疏漏之处一一标上了红色,这是她几年工作经验磨砺出来的本事。
她聚jīng会神地做着手中的活,全然不知身后站着一个人。
她伸了一个懒腰,闭上眼睛,单手托着腮帮,手里转动着没有沾过墨水的毛笔,读书的时候,她就爱用这个动作放松心情。
“墨画,帮我捏下肩膀。”
肩膀上传来不轻不重地揉捏,她放下手中转动着的笔,闭上了眼睛。
这感觉……
她睁开眼,抬起头。
李孝惟站在他身后,正在给她揉捏肩膀。
墨画候在一边,心里惊异,如果这个画面被外人看到,少爷怕老婆的名声恐怕就要在坊间流传起来。
“捏的不好吗?”
“相公,谢谢你!”
“夫妻之间谢什么!”他侧过身,拉了一条凳子,坐在她对面,他不太喜欢陆羽总是说‘谢谢’的习惯,让他有一种夫妻之间非常生疏的感觉。
墨画痛心疾首地看着少夫人,她说的那番话少夫人恐怕又没听进去,少爷给她捏了肩膀,夫人竟然就那么心安理得地让他那么做,要是被老爷老夫人看到,肯定会很不高兴。
“连升找我有点事情,我就过来看看你。”
“还要出去吗?”陆羽枕在他怀里,感受着他qiáng而有力地心跳声,喃喃地说,“你忙了好几天了。”
“我很快就回来。”不管多忙,他都会在天色暗下来之前回来,chūn宵一刻值千金。
李孝惟走到门口,学她的样子,在她脸颊上印上一个吻。
陆羽跟他说是什么再见之吻,还说了一连串古怪的话,他听过一遍,就记住了,只是那发音好像是含着舌头说话一样,他觉得很难听。
她站在门口看了好一会,回转身看到墨画,笑着说:“你又想说教了吧!”
“若兰,不是我说你,你这样迟早要出事,少爷不仅给你洗脚,还给你按摩,这要是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