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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浅来到宫门前时才有一种皇权社会的感觉,那种气势是她上辈子看不到的那种,上辈子她去看那些遗址的时候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不真实。
不过墨浅才不会在意这些东西,对于她而言自由自在才是她想要的,她是不会被这枯骨所积累成的权势地位而迷惑的,她可不是那孤家寡人。
墨浅跟着玄天从侧门进入宫门,其他将士进入宫门后就回去复命了,只有玄天一人带着墨浅去御书房见唐灏轩。
走到御书房的门口玄天对墨浅说道:“你自己进去吧!我们进京的时候皇上就知道了,现在皇上就在里面等你呢!我们这些做奴才的不召见是不能见皇上的,你就一人进去吧!我就在外面等着你。”
墨浅感知了一下,发现里面确实只有一个人在里面便相信玄天了,她对着玄天点点头,连门都不敲一下的直接走了进去。
御书房内,一男子手持奏折,静默地看着。阳光透过窗棂撒在他的脸庞,像是为他蒙上了层淡淡的光晕,整个人都透露出时光静好的模样。
不过却被那皱起的眉毛给破坏了,同时也显示了他心情不好,他的发箍一如既往地整齐地带着,像是他从未失礼过的仪容,但他的发尾却似有些随意地散落在肩头,整个人也随机染上了几分潇洒风流的意味。
他似是看了一会,仿佛一个人呆惯了,连寂寞都有了些悠闲的意味。好一会,他才仿若不经意般的开口说道:“你来了,我还以为你打算这辈子都不见我呢!”
墨浅进来之后,就走到一早就放好的椅子上,拿起一旁的茶喝了起来,听到唐灏轩的问话,她才放下手中的茶杯。
她语气很是随意的说道:“我本来是不打算见你的,不过我来拿补偿总要通知你一下,免得你的国库和私库没了而惊慌失措。”
唐灏轩听到她的这番话才抬起了头,他看见墨浅的第一眼就是那灰发,然后,便是她那一如既往的脸蛋。
他叹了一口气,语气不由的软了下来:“你不会那么狠心吧!如今北地颗粒无收你若将钱都拿走了,那些老百姓该怎么办?”
墨浅拿起一个苹果啃了起来,语气中带着点鄙夷的说道:“你的那些大臣是gān什么吃的,不是雪崩就是gān旱的,真是没完没了。”
唐灏轩看她那样子是苦笑不得,他说:“要只是gān旱也不会惨了,gān旱之前那里就已经出现了蝗灾,那里的地方官员怕被降罪就瞒了下来,谁知随后而来的便是gān旱的到来,如今的北地差不多都快要易子而食了。我派下去的赈灾银和粮每次走到一半就会被人给抢走,就连那些跟随的官员也是不是死就是伤,朝中已无人再敢去往北地了,如今的北地已经成为了一大难题了,你要是将那所剩无几的国库给掏空了,安唐只怕就撑不下去了。”
墨浅听到这里还哪有不明白的地方,这家伙费那么大的力气让自己进京,只怕是想让自己帮他去解决北地的问题,真是个麻烦jīng。
墨浅想了又想才决定答应下来,毕竟还要在这里生活,自己还要在临安县养儿子呢!不过她也提了一些要求,唐灏轩一脸的我就知道的表情看着她,墨浅直接无视了。
她开口说道:“让我帮你也不是不可以,我去北地负责赈灾,你就要将临安县划为我的私人地盘,国库我暂时不去动了,而且这次赈灾我自己掏腰包,但是你以后每年都是给我十万两银子,这一次算我最后一次帮你了,以后不得再打扰我的生活,你也不得再派官员去临安县作威作福,如何?”
唐灏轩听完之后,有些怀疑、有些生气、有些感动、还有些失落,他心中真是五味杂陈不好受,可是他明白这是她的底线了。
一开始听到她说要临安县作为自己的私人地盘时,他是有些怀疑她的,毕竟她不但财力高、智谋高、武力高、还有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临安县虽然穷苦了些,可临安县却是边关要塞他不得不怀疑起来,再加上边关守将可都对她很信服的,一旦她要造反那可就真的天下大乱了,等听完她说的话后,他却又觉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