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成慎被她yīn鹜的目光瞪得头皮发麻,低头看到胸口无缘无故多出来的印记摇头道:“我不知道。”
她手间力道加大扼的他喘不过气来,“找死!”
“我真的不知道……”
白坤大惊失色,剑阁中人为正道表率何曾会有如此失礼之举,“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白成然身上的剑一寸寸没入了身体,他yīn测测的瞪着扶疏等人有气无力道:“坤老,他们绝对不是剑阁的人,是白成今请来冒充的。”
她把白成慎摔在白坤的面前,扯开他的衣襟,“这枚黑色印记与你们白府脱不了gān系,你若不如实告知,我灭你们白府满门。”
苏逍上前拉住她的胳膊,“‘扶疏,不要伤及无辜。’”
“无辜?”扶疏冷笑一声,“口谈道德志在穿窬,做过的龌龊肮脏事情可一件都不少。”
在场诸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那样yīn厉的杀意只要习武的人都清楚是多么可怖的内功心法。
温清解释道:“白老爷,我等确系剑阁之人,但前辈隶属剑阁暗影。”
此言一出,已有几人瘫软在地上,剑阁暗影剑不沾血而不回鞘,追魂令发,天命所归,绝无生还,“怎……怎么会是剑阁暗影?你们究竟做了什么事情?”
白成慎面色煞白,结结巴巴道:“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不关我的事情……”
白坤勉力维持镇静之色,“成慎懦弱怕事,无勇无谋,他虽行事荒唐但没有能力做出太过出格的大事,这枚印记老朽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与青山派并无gān系。”
扶疏本也没打算会从他们口中问出什么有用的线索,掌风带起折扇,见血封喉,白成慎双目圆瞪,立时毙命。
所有人瑟缩退后敢怒而不敢言,苏逍蹙了蹙眉阖目念着佛经,扶疏摇着手中的折扇,素白如雪,不染丝毫血迹,“白芍美人,这出戏可比《牡丹亭》好看。”
白芍从角落里走出来笑得十分温婉,“公子喜欢便好。chūn来瘦西湖垂丝海棠开得正好,公子有无闲暇移步藕榭,在下为诸位抚琴烹茶。”
她道:“这戏便如此收场了?”
“我要谢谢知音的恩客。”白芍俯身蹲跪在地上与白成今平视,“四少爷,朱府管家李贵是在三个月前被人杀害,朱府灭门,非你之过。”
白成今有些恍然,若非朱府对念念的羞rǔ她不会含恨而终,他在朱府布下迷魂阵法,他们合该为念念陪葬,可他心存不忍,改了方位留有后路。
熟料突如其来的大火致使朱府灭门惨案,他以为他会畅快淋漓,可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朱府小少爷不过八岁,还曾爬树给他摘枇杷,善良如念念肯定会怪罪与他。
冤魂枉死他罪孽难恕,何谈独善其身,他若无害人之念也许……
“琼帘入夜卷琼钩,谢女怀香倚玉楼。风暖月明娇欲堕,依稀残梦在扬州。”白芍跪在地上施了一礼轻笑,“萍水相逢得四少爷知遇之恩,在下无以为报,略尽绵薄之力,不至于让四少爷璞玉蒙尘。”
白成今伸手虚扶着白芍起身叹了一口气,“难为你了。”
白成然抽出身体里的长剑,手背青筋bào起,忽然向着手无缚jī之力的苏逍扑去,“我死都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困shòu之斗,bào戾疯狂,他善用暗器,金针根根刺入要xué,苏逍毫无任何反击之力,白袍之上血迹斑斑,扶疏眼疾手快用折扇打落他手上的匕首,锋利的刀锋划过她光洁的手背,鲜血淋漓。
手间宽大的衣袖翻转,落在地上的树叶宛若利剑一般齐齐刺入他的体内,无处可循,他张大嘴巴痛苦的□□直直倒在了地上,鲜血顺着树叶汩汩的往外流,残忍可怖至极。
“臣之,你有没有哪里受伤?”扶疏扯着他的手臂上上下下的检查,苏逍按住她的手摇了摇头,“真的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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