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揽住她的纤腰往里翻转反客为主, 手指沿着她的脊背下滑, 她口中溢出细碎的嘤咛, 身体微躬贴合着他更近了一些,一股异样的感觉让她心头空虚难耐,手指紧紧攥着他的手臂娇笑道:“苏公子, 你给我下得禁令可以解除了吗?”
苏逍呼吸紊乱,声音沙哑:“你勾引我?”
她咬住他的前襟轻轻一扯中衣散开露出jīng瘦的胸膛,两根手指慢条斯理的往下移:“我这种专门吸人经血的妖jīng最喜欢勾引你这种清心寡欲的和尚。”
苏逍攥住她到处点火的手指,阖目念了几遍静心咒才勉qiáng压制住不受控制的欲火:“我就知道我家夫人哪有这么容易喝醉, 你打算把你会的所有手段都在为夫身上试一试吗?”
扶疏自讨没趣,白了他一眼偏转了头,他附在她耳边轻语道:“我很喜欢。”
她羞怯的笑笑, 扯着他的外袍盖住了眼睛问道:“我感觉我身体已经好了。”
对于心爱之人变相的邀约苏逍自然求之不得,但唯恐功亏一篑不敢对她的身体掉以轻心:“为夫早已等不及了,所以把婚期定在了八月十四,不然dòng房花烛夜不知道要抄多少遍清心咒才能灭火。”
扶疏略往下拉了拉遮盖在眼睛上的外袍, 不好意思的笑笑:“你去抄清心咒吧,我困了,先睡了。”
“你陪我抄。”
“我不。”
苏逍委屈巴巴的看着她,扶疏赶忙赔笑,“其实我可以用别的方式帮你纾解。”
他无动于衷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她只好顺毛撸:“我陪你抄,陪你抄,你想抄多少便抄多少好不好?”
……
入八月之后天气稍稍转凉,府中按照扶疏的喜好种了不少四时花草,错落有致,一步一景,因着婚期将近,苏逍事事亲力亲为忙得不可开jiāo,扶疏也是第一次知道成亲原来是这么繁琐麻烦的一件事,普通人尚且如此,太子成婚不知道又是何种境地,光想一想就头皮发麻,有些后怕。
从萧珞府中抽调过来的下人正在挂红绸,扶疏以手托腮在凉亭中静静看着,琯夷在旁絮絮叨叨说起了他们那场轰动京师的婚礼,她是秦曦箬的贴身宫女是萧赭亲封的女官,偏偏嫁给了太监为妻,明媒正娶多多少少令人侧目猜疑。
可在她心中她从未感觉有半分委屈,三句话离不开她家相公,十年如一日,便如现在两鬓斑白提及李成忱依然宛若豆蔻年华的少女,眼睛里都是光。
她说得口gān舌燥,白芩儿听得目瞪口呆,扶疏把冰镇好的葡萄推了过去,她吃了一颗道:“退之畏冷,恨不得屋里早早笼上地龙,还是你这里舒慡,葡萄西瓜还是冰镇的,我相公平常都不许我吃呢。”
扶疏感同身受道:“臣之也是。”
琯夷思忖再三终是忍不住问道:“漱墨,姑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
她吃着一块西瓜点了点头,未等她开口萧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了过来,坐在白芩儿旁边拿过她啃了一半的西瓜啃了几口抱怨道:“大哥真是雷厉风行,这才多长时间,朝堂被彻底清洗,皇兄也可以理政了,新政律法一上台六部都快忙疯了,他自己抽身而退什么也不管了。
刚刚我以为他要指点我该怎样顺利推行“青苗法”,他却让我帮他清点宾客名单。”
扶疏云淡风轻道:“你大哥在你这个年纪已经是魔音锁魂使了,统筹五湖十六国事务。”
萧瑀感觉自己分明在自取其rǔ,赶忙识相的岔开话题:“你们刚刚在聊什么?”
“琯夷姑姑,你有什么话要问我?”
琯夷手指无意识绞弄着衣角,轻咳一声问道:“月华宫那些男宠怎么办?”
扶疏未解其意:“什么怎么办?”
琯夷焦急道:“就是该如何安置,你总不至于把他们都接来雁月吧?”
萧瑀、白芩儿这对欢喜冤家少年夫妻对这件事情抱有极大的好奇心,但有贼心没贼胆,大哥、大嫂两个人都不太好惹,不想琯夷姑姑把这个问题给提出来了,俩人默契的边啃瓜边看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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