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耿,你!”杨络文狠拍桌子站起来,“别以为你学习好,就能瞧不起我!”
“有吗,我可没有说我瞧不起你。只是看你入戏太深,配合你演了一场戏而已啊。”
“什么?我哪有入戏太深?你胡说什么!”
“不是吗。按我的思维来看的话,不管祁东翰赢还是输,似乎都和你没关系啊。”
“我!你!”
杨络文语塞,什么也说不出来,猛地坐下,不再理会顾卿耿。
蓦然一个阳光的声音响起,“哎,你们是不是在吵架?我也来凑凑热闹!”
祁东翰看着宫阜一脸不怕把事情闹大的表情,又笑出声。
宫阜自然地把手搭在顾卿耿的肩膀上,又笑着说:“顾卿耿,你们在吵什么,凑热闹加我一个呗。”
顾卿耿冷冷扫了他一眼,“你看不见?还有,把你手拿开。”
谁知宫阜像是没听见一样,不但没拿开,还往顾卿耿这边靠了靠,“哥们,有洁癖啊?正巧,我是治洁癖的,放心,我会治好你的。”
“……”众人默。
“宫阜!不想死就拿开你的手!”
“谁给你说这是手了,这是爪。”
“那就拿开你的爪!”
“这是手。”
“……我给你三秒钟。”
“我才不要。”
顾卿耿bào走了,一把把宫阜的手甩开,把宫阜推到座位上。然后走到宫阜面前,两手分别撑在宫阜座位旁的两个桌子上,低头看着宫阜。
宫阜一愣,仰头看着顾卿耿,一脸无辜。
顾卿耿满脸黑线,这货这么能装吗。
“哎,你有没有发现,宫阜似乎是顾卿耿的克星?”
杨络文拉了拉祁东翰的衣角,悄悄的说。
祁东翰心想,他只发现了顾卿耿是杨络文的克星……但还是一本正经地的点头,“好像是。”
说罢,眼神又开始扫向宫阜和顾卿耿一边。
宫阜坐在椅子上,不嫌脖子酸地抬头盯着顾卿耿,“顾洁癖,你真的不需要我帮你治?我治洁癖可是价格公道,只要九九八!”
谁知顾卿耿忍无可忍,“九九八?我治你个二百五!”
“二百五给你治好也行啊,你二百五的话……”
“你才二百五!你全家都二百五!”
最后,俩人的争吵经过班里两堆的调解之后,终于雨过天晴,没有了宫阜的叽叽喳喳和顾卿耿的怒火。
作者有话要说:哈喽,大家新年快乐。新年一更,希望大家多多,谢谢。
☆、我唯一没有释怀的,是她走了
“祁东翰,你有几分把握赢啊?”
杨络文最终还是绕道这个话题上,想比之前,多了一分严肃。
祁东翰抬头,笑了笑,说:“这有那么重要吗?不就是个面子吗,不要了呗。”
“不是。你就想想吴平当年拿着那件事让你身边所有的人都离开你,那些日子你忘了?就算你现在不介意了,可你忘了你妈?你难道不应该为了你妈争口气吗?”
杨络文气急败坏地将这些话脱口而出,等反应过来时,立马后悔了。
这件事情是祁东翰的禁忌,自己怎么那么不会说话。说什么不好,偏偏戳到了祁东翰的痛楚!
杨络文顿时感觉周围的气压持续降低,心里直打颤。
谁想到祁东翰磁性的嗓音此刻却布满了冰冷,低气压道:“我从未忘记,可我也从来没有记恨。我妈这件事,我已经释怀了,但我唯一没有释怀的,是她走了。”
杨络文心脏震惊了一把,几年的时间,祁东翰能从那件yīn影中走出来,是他从来没有想到的。
毕竟,当时的情况,就如同整个家塌了一般,没有一丝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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