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公主又问拓跋菲儿:“我听说她不是母亲刚刚过世吗?怎么新丧也敢到这宴会上来。”
“我有什么办法,我也不知道她回来,以为她肯定能知道自己的身份,委婉回绝。想不到她眼皮子这么浅,巴巴地就赶来了。怕是知道九皇子在那边宴请外男吧?”
侮rǔ,赤luǒluǒ的侮rǔ和中伤。凤倾城挑眉,要吵架么?她正好被九皇子气了一肚子的火呢。
此时,拓跋菲儿还意犹未尽,指着凤倾城道:“你既然母亲新丧,可知道皇上最重孝道,你不在家里吃斋念佛,却跑到这里来私会男子,真是不知道廉耻,是哪个野男人,还不速速招供出来!!”
明月公主也是一脸鄙薄和惊讶,瞪着凤倾城道:“竟然是这样的,当真是可恶,我朝竟然出了你这样恶心的男女,还不将野男人招供出来,是谁要约见你,看本公主不阉了他,让他变成太监。”
凤倾城本来想反驳听说要将约她来的野男人变成太监,就不做声了,准先等人多点,来出好戏。
呵呵呵,想想,都笑得肚子痛呢。
☆、九皇子追求,夜谨吃醋(1)
明月公主她们见凤倾城不做声,还以为她心虚呢,心里更加得意。
明月公主问她身边的嬷嬷:“你说,这样不忠不孝,丢人现眼的女子,本公主是不是应该好好教训一顿?”
那嬷嬷闻言,眼底狠狠瞪了凤倾城一眼,咬牙切齿地道:“按道理是应该请出一丈红,以儆效尤,不过,鉴于她是皇后喜欢的人,公主不便处置。”
于是,明月公主就看着骄阳,眼底就是奚落——看看你母后宠爱的人,都是什么德性?说不定你跟她就是一路的?
骄阳跟凤倾城打jiāo道可不是一两次了,以前看轻她,并不等于一直看轻她。
骄阳垂着妆容jīng致的眸子,看着凤倾城,傲慢地道:“凤倾城你自己解释,你若是解释得不好,慕容贵妃和明月公主可是最容不得人犯错的,最是严苛,可不像我母后那宅心仁厚的。你可知道,就算是宫里妃嫔犯错,慕容贵妃也常常代替母后管教呢,本公主可救不了你。”
她这话说的,就是暗示明月公主和慕容贵妃善宠专权,竟然隐隐有打压皇后的趋势。
让人听了,味道很不对。
但是,明月公主根本没听出来她也是个蠢的,不然,怎么会连谁叫凤倾城来的都不知道,就野男人野男人一般地叫呢?
于是,她嘟着嘴道:“骄阳你和皇后都是太仁慈了,既然你下不了手,就让本公主来吧?”
凤倾城抬起头,好奇地问道:“公主,您准备怎么处罚臣女呢?”
“自然是赐你一丈红咯,你还不知道一丈红是什么吧?嬷嬷你且告诉她知道。”明月公主得意洋洋地道。
一旁拓跋菲儿有些警惕地看着凤倾城,她扯扯明月公主的袖子,想让她速速行动,跟她扯那么多gān嘛?拉下去打就是了,这样磨磨蹭蹭的,反而容易产生变故。
偏偏,明月公主最喜欢的就是玩弄人心,她要凤倾城害怕哭泣,摇尾乞怜 时候,再拖出去打,这才又感觉嘛。
所以,她坐着岿然不动,看着嬷嬷,意思是继续讲。
于是嬷嬷就走到凤倾城面前,一把握住凤倾城的下巴,语气yīn森地道:“一丈红,就是,将以块白布放在你的臀部,然后用板子重重地击打,直到将你的屁股打烂,血水流出来慢慢浸染白布,必须等白布的每一寸都被你自己的血染红了,这个刑罚才算完,那红艳艳的眼色,那叫一个漂亮!!”
凤倾城惊讶地道:“那人不是痛死了?”
“那是自然,贱人就是应该死得很惨很惨!”嬷嬷露出她有些发huáng的牙齿,笑得像个老妖怪。
凤倾城忽然轻声道:“所以,你这样的贱人,赐你一丈红,是最最合适的了。谁准许你摸本郡主的下巴,把你肮脏的手拿开,否则本郡主就赐你一丈红。”
“你——你说什么?”那嬷嬷愣住,手僵硬地收了回来。
“你这卑贱的老奴才,郡主的身体是你可以随便触碰的?滚开!!”凤倾城的声音很细小,但是,里面透着说不出的寒意,那双眸子里的蔑视如锋利的刀刃,吓得嬷嬷本能地退后了几步,忽然脸涨红到青紫,她是明月郡主的奶娘,以前在这宫里作威作福的,何时受过这样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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