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伯蓝急了,伸手握住孤月璧的胳膊:“我喜欢呆在这儿,有月璧哪儿都有意思!”
孤月璧看向舒伯蓝握住自己胳膊的手,舒伯蓝像是被她的目光烫到了,脸上泛起红晕,松手嘀咕道:“抱歉。”
孤月璧端详了一下舒伯蓝害羞的模样,“舒伯蓝,你变了好多。”
舒伯蓝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水面,他好似不经意的回答道:“因为太珍视了,倒是没办法举重若轻,潇洒度日了。”
孤月璧连忙打断这个话题:“如果你不觉得不舒服,留在禁区也没什么呀。”
“谢谢。”舒伯蓝笑了,身上的郁气一扫而空,眼睛里的光泽暖洋洋的,漂亮极了,“月璧也与那时候不同了。”
少年伸出纤长而冰冷的手指,摸了摸孤月璧的左眼,“躲躲闪闪的,好像在藏着什么东西。”
孤月璧眨了眨右眼,很坦然很珍惜的回望少年,“藏着什么,不能告诉你啊。”
舒伯蓝瞧着她,眸子像是黎明的新月,温柔浅淡:“如果有一天你愿意告诉我,我会很高兴的。”
孤月璧挑了一处很普通的房子,很快搬离了舒伯蓝的住处,至于哪张可以刷一次的卡。
孤月璧去了一家专门做木雕人偶的店,用那一张据说什么都可以刷的卡刷了一个人偶。
“……我想订一个银发紫瞳,”孤月璧有点难以启齿,“就是很像,很像……”
店员善解人意,“很像雷尔陛下的偶?”
好在孤月璧最近缺少营养,看不出来她的不好意思:“嗯。”
“这是某位顾客订的,她不满意这个偶的五官,就搁在这儿了。”店员掀掉一个玻璃柜的黑布,指着柜中的紫眸人偶道。
孤月璧隔着玻璃抚摸人偶的眼角,微不可察的笑了,“眼角很像。”
店员佩服:“姑娘好眼力,雕偶师还说这是他的得意之作,尤其这眼角,你看看,却没想到被退货了……”
几经周折,孤月璧把那座偶搬回了家。
她打开玻璃柜,把偶的手放在自己手心试了试,又细致的看了一会人偶的紫瞳。
随后居然关上了玻璃柜,盖上黑布,抱着玻璃柜放到了衣柜深处。
她的喜欢,在特戈尔面前那么浅薄轻浮。
世上喜欢雷尔的那么多,不缺她一个,可她缺雷尔来当自己的心上人。
孤月璧咬了咬牙,也不能装作没这回事,她喜欢就是喜欢了。
哪怕藏的不见天日,于她来说,这种心情宝贵的很,值得她珍惜爱重。
雷尔自营养舱内醒来时,帝国已经发生了不大不小的变化,这变化对他来说,实在有点尴尬。
雷尔捣鼓了半天,总算把营养舱打开了,他用jīng神力支撑着身躯里破碎的骨头,慢吞吞的换了放在一旁的衣服,抬手贴在营养舱壁上,借营养舱的能量打开权限认证入口。他端详了一会帝国网上自己身份的新前缀,“已故上任陛下,雷尔.克劳乌斯”。
那么现任陛下是?
雷尔尝试联络何苏阿,发现自己的个人账号被冻结了。
晃了晃脑袋,身体受创太重,不能大范围使用jīng神力了,雷尔用模糊的视力打量着周围,到底受不了这种朦朦胧胧的光影,揉了揉眼睛,却是揉了一手血。
雷尔扶着营养舱外壁,一点一点摸索到营养舱的商标处,仔细的用手感受着商标的微小凸起,这个标志是皇宫的。
雷尔花了一天,绕着这个屋子走来走去,总算辨出这儿是皇宫的地下室。
谁有权利把他关在这儿?
现任陛下。
为什么何苏阿卡塞瑟斯等人没有对现任陛下提出质疑?
除非上任的是准继承人。
特戈尔。
这就是帝国的权利更迭,没有腥风血雨,没有怀念和哀悼,只有为了稳定端坐在王位上的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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