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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情不自禁的溢出冷笑:“那为什么我父亲拿出了那么多诚意,你们却还是拒绝转寰?”
他耸耸肩:“因为他找上的是我父亲,要是我的话就好说话的多了。”
“你说的话在家里也能算数?”
“你可以不相信,不过这是你最后的希望,愿不愿意放手一搏,全凭你自己。”
他的话将她彻底推向了赌局中央,她觉得自己不该再犹豫下去:“好,你想要什么,磕头下跪认错,还是学狗在地上爬三圈,还是其他更过分的,把你能想得到的不堪手段都亮出来吧?”
他不屑的讪笑开来:“我才不会要那么不实际的代价,你当我是我弟弟那样什么都不懂的小鬼?”
她讥刺的回着:“我看他懂得可多呢,至少做戏的功力让我相当开眼界。”
“我要你陪我一宿。”她的话音刚落,他迅速的打破静谧,摆明了根本没在听她说的话。
她瞬间脸色苍白,仿佛被吓到了:“什么?什么叫……陪你一宿?”
他眯起眼看她:“别装傻了,你也是懂很多的人吧?”
她五官渐渐僵硬,想他大概错估了她的年纪,才会如此直接和肯定:“你,你是认真的?”
“当然。”
微微压下脸庞,暗自消化这样意外的价码,他可知道,她才有多大,说她是未成年都听上去有点避重
就轻,终是努力扬起头来:“你打算什么时间兑现?”
他简直轻松的可以:“就今晚,正好我今天不想再穿过你父亲回家了。我觉得他的样子很难看。”
她因他的话眼底漾起了火光,仇恨的望着他,一秒、两秒,夜色中,两人就这样对视着,谁也不打算认输似的,时间一秒秒的流逝,最终,她抿了抿唇瓣,想得很清楚自己没得选择,只能妥协:“好,我答应你。”
她,没有骄傲的本钱。她把自己的骄傲贱卖了。
她始终qiáng迫自己游离在外,仿佛和他来到这间宾馆的只是一个酷似她的躯壳而已。
很快,他们便luǒ裎相对,她努力维持着淡漠的神情,不让自己表现出害羞,她觉得,没什么好害羞的,银货两讫,天经地义。
她不想把这看作是□之间的结合,她将它当作是纯粹的jiāo易。
但过程还是比她想象中要辛苦的多。
即使他并没有太难为她,她也无法放松,所以,原本就该疼痛的变得更加疼痛,她却倔qiáng的忍耐,连吭都不吭一声。很快,她绯红的唇色消褪殆尽,眼眸也因为辛苦而急速悸动。
直到他硬是掰开她的唇,要她喊出她的痛,她才终是无法遏制的哀呼起来。
完事之后,她心情莫名闷堵,却很快被她挥散去。
见他起身,她急切的提醒:“你要说话算数,别忘了我手里有你签下字、按了手印的契约。”
他淡然的落下话:“放心,在商言商,我不会食言的。”
然后,便进了浴室。
他没有留下过夜,当然也不可能会送她回家,他尝完了鲜,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和欲望,自然是不会再有任何留恋,她于他,也没了任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