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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知道怎么的,膝盖一软,就此跪跌下去,身体被磕得很疼,可是,再难过的疼忍一忍都会过去的,她咬牙使力想要站起来,却没办法,最终,无力的撑着身体说着:“好吧,你们想要听的所有事,我都告诉你们,只求你们以后不要再找我。我一直一直喜欢一个人,喜欢到在自己的身体都还没有成熟时就想要生下他的小孩,可是,终归不被成全,6个月的时候,发生了血崩,孩子就这么走掉了,留下了一道不甘心的印记给我。如果不是接连发生了这么多事,我都不知道自己的感情已经到了如此疯狂的程度,我可以为他牺牲一切,甚至是奉上我全部的人生,我已经做了那么多,不可能再回头了,更没办法喜欢上其他什么人。”她困难的攥紧掌心,眼眶微弱的悸动,“所以,对于林导演,我是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还有他和车小姐的事,我也是举双手赞成,希望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一声显得突兀的脚步停驻在她身后,因为大家都在安静的聆听她的话,所以没人分心顾及,这样安静的环境下,这仿佛因为受到冲击而绊在原地的滞重步伐听起来格外清晰,于是有人抬头看了过去。
“林导演!”随即是惊喜的喊叫。
她内心疼痛的一挣,眼神怆惶的浮动了下,想要站起来,却还是不行,嘴角一丝腥气,她抬手一抹,竟然咬破了唇。
记者们很快反
应过来,大批的奔涌过去,满腹的疑问终于能得以释放了,于是七嘴八舌的提问起来。
“林导演,一切都是虚惊一场,您会怎么追究警署的责任呢?”
……
林国栋的神态却仍如刚刚出现那刻一般木然,好像真的被这次的事件吓到了,整个人显得jīng神恍惚、目光滞涩。
和他一同出现的车小婉,见状立刻抬手亲密的攀住他的臂弯,不着痕迹的用力碰了他下,他才恁地回了神,勉qiáng控制住情绪:“不好意思,各位,临时想到些私事,走了神,警署的事情双方已经协调好了,稍后他们会公开在媒体上发表致歉信,新剧的拍摄活动也会马上展开,请大家务必。”
她刚才说什么了,他在说着这些话的时候,还是一遍遍的在想着。
今早在接他回家的车上粗略的看过报纸,知道了昨天她去电台的事,也知道她是紧接着他步入警局的脚步去送的那盘CD,回家后,他立即读了媒体的种种报导,说她忘恩负义、撇清关系,说她见形势不利、转投旧情人怀抱,说她12岁同男人发生关系、怀孕、胎死腹中、落下疤痕。还说她爱这个男人……
那一刻,他顾不得细想什么,在车小婉等一gān人眼前狠命将那摞报纸撕了个粉碎,这些臆断可以说服所有人,却不包括他,说什么取出孩子时留下疤痕,全是狗屁,她全身上下哪个地方他没有看得仔仔细细,根本没有任何一寸肌肤拥有那么一道手术疤痕。
的确,他起初是忘记了她的模样,不记得她的脸是因为他根本不想记住,因为他想要彻底忘记那段耻rǔ的经历,那种被人掐住七寸的感觉,所以,他刻意看轻她的存在,在和她分开的时间里漠视这段关系。他承认自己没种、过河拆桥,即使是为了梦想,一个明明是可以昂首挺胸说出来的理由,可是,他就是不想人生中留有这样不洁的瘢痕,他不可能为了所谓的节操赌上自己的一辈子。
于是,他成功了,成功的屏蔽了一切,包括她,甚至久了,还以为当初那种恐怖无底dòng般的沉沦不过是场噩梦,忘了,就过去了。
可是,她的身体他却没忘,他并没有过太多女人,因为母亲的行径和儿时经历的种种,让他对女性感到莫名的排斥,尤其是□的女人,更会让他产生无法遏制的抗拒和恶心,但是他知道自己并不是什么同性恋,他只是很难找到会让自己感到踏实的身躯,所以,难得遇到了,自然会轻易记住。不过,也仅限于身体,欲望这种东西,他向来不会和爱情挂上钩,爱情,还必须要有心灵相通的一刹震颤。
所以,他很确定15
岁的她,身体毫无瑕疵,即使,她那个时候的确已经不是处女,可是剖腹手术什么的鬼话实在是太过可笑了。
但是,她刚才自己亲口将事实说了出来,就在他的眼前,那么清晰、冷静的说出了一切,让他连个说服自己的理由都找不到了。那一刻那些塞满心间和灵魂深处的悸动和澎湃迅速退却,不是他自愿,是他没办法,谁让他晚了别人一步,让另一个人那样深刻的扎进她的身心,让她可以为之死生,他不想去破坏她选定的生活,同样,他也不会再给她机会来影响他的生活,要离她远远的,他听到体内的理性在这么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