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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满座皆惊,刚刚还处在人生巅峰的两个人一下就被推到了悬崖边上。晁凡瞪大了眼睛,不说这事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乐聪也是条疯狗吧?乐无忧是他表弟,姚云是他跟班,他揭发个屁啊?
“表哥,你说什么?”“乐聪,你放屁!”当然,最吃惊的,是那两个金童。
太君眼波一横:“嗯?”
立刻便有官人将大发厥词的两人给踢倒了,压着臂膀,不让他们动弹。
“臣……臣没有放屁。”乐聪哆哆嗦嗦道,“在……在含香殿这十日……姚,姚云日日与乐无忧同眠,半夜起身时,臣……臣常听见两人的chuáng上发出……某种声响……”
太君的脸沉了下来,皇上却眉目半敛,像是要睡着了似的。
“你这个贱人,你污蔑我!”姚云怒吼道,“你为了排挤吕雪朗,特意叫我搬出来和你们住!现在翻脸不认人,抹黑我?!贱人!贱人!我要……我要揍死你!”
“不,臣没有污蔑!”既然做了,就不能退缩,乐聪抬起头来,声情并茂地冲上面两位喊道,“太君!陛下!臣真的是一片忠心啊,无忧是臣的表弟,如果此事不是真的,臣……臣为什么要大义灭亲?只因为臣知道,这事能瞒得了一时,瞒得了一世,却瞒不过天,瞒不过地,瞒不过臣的良心与忠心啊!太——君!陛——下!”
功力深厚啊!晁凡觉得乐聪完全可以披上野jī毛,登台唱旦角了。至于与他打擂台的那两个,道行太浅,也许只能做丑角了。
乐无忧被表哥压制久了,只知道伏地痛哭,一直在乐聪面前隐忍的姚云却爆发出了泼妇级别的战斗力,一边挣扎,一边极尽肮脏之能势,出口成“脏”。
太君皱眉,厌恶地挥了挥右手:“拖下去,处理了。”
“坏胚!我要与你同归于尽!”姚云爆发出一声哀嚎,突然挣脱了官人的钳制,直接捏着令牌,用锋利的一边朝乐聪的脸上铲去。
乐聪大惊失色,láng狈地就地一滚,将身边的晁凡推了上去。晁凡正愉快地吃着瓜呢,还没反应过来,裆/下就冒出了金石相击的声响,还挫出一溜火花,把他抹了润滑油的大腿烫着了。
大殿里异变连连,等一切尘埃落定,晁凡也跪下了。
坐在金椅上的皇帝狠狠抓紧了扶手,努力放缓呼吸。
“太君!陛下!”乐聪抓紧时间卖惨,“姚云心肠歹毒,竟然公然行凶,想毁掉臣的容貌,求陛下太君给臣做主啊!”
然而,上面两位却没有一个理他。太君正兴致勃勃地打量晁凡,他一开始觉得此人身形太好,好到让他有了压力,而不是有了情/欲(换句话说,就是觉得两人撞型了),所以便将人撇了下去,然而,没想到啊——
“吕雪朗是吧?刚刚是怎么回事?”太君开门见山地问道。
晁凡揉了揉大腿,有点无语问苍天。真要让他说的话,他不想让任何一个人知道自己的秘密,然而,所有人都看到了,再撒谎便是欺君了,于是,他只得说道:“启禀太君,臣……臣天赋异禀,那里坚硬如铁,刀枪不入。”
乐聪撇过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看什么看,垃圾!晁凡晃了晃头,还给他一个讥讽的眼神。
太君发出一声惊喜的低呼,手掌都震颤起来:“快,来人,我要验……”
皇帝心里一紧,立刻咳嗽两声,打断太君:“封吕雪朗为金童,带下去。”然后深深看了对方一眼,用眼神示意,别失态!
太君讪笑,小声道:“果然还是皇儿更识大体。”
见忙活了半天,最后却是吕雪朗封了金童,乐聪怎么能甘心,他匍匐在地,哭道:“臣揭发了表弟,乐家已经没有臣的容身之地了,求陛下,太君大发慈悲,怜悯怜悯臣吧……”
皇帝眼皮一抬,心中气恼无比,如果不是此人,他刚刚已经让吕雪朗避开老妖怪了,真是可恨可鄙!于是,他下旨道:“既然如此,就准你就在太君宫里做个官人吧。你既有忠心,就该用对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