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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七律并不信周奕:“他要带勤睿去哪里?我不信周奕会那么好心。”
白桑眸子一闪,点了支烟,轻声说:“你就信我这一回,再过不久,我让你见那孩子。”
柯七律望着他的眼睛,莫名觉得不舒服,当她企图避开他的注视时,下巴却已经先一步被他捏住。
“我答应你的事,已经做到了,现在该你了。”
他笑,忽然欺身将柯七律压倒在chuáng上,硬邦邦的身体似一块儿千斤重的石板,无论她怎么用力,都岿然不动。他两臂卡住她柔软的身体,俯首,绵密的吻湿漉漉地印在白皙的脖颈上,很快柯七律耳旁就传来粗重的喘息声,热烫的气息chuī得她浑身燥热,腹部被某个坚硬如铁的异物顶着,似一把利刃将她死死钉在chuáng榻上。
“七律。”
他痴痴地唤着她的名字,五指张开,轻轻插|入她柔软的密发中,托起后脑勺,将唇欺了上去。
“他也这么吻过我。”柯七律忽然开口,语气凉凉的,不带一丝感情,“秦城也这么叫过我的名字,他比你更温柔。”
男人眼底熊熊的火苗瞬间熄灭。
他发狠地捏着她的脸,嘴唇微微嘟起,露出两颗洁白的门牙。
“柯七律,你一定要这样吗?我对你的纵容,不是要你这么来消费的!”
“你继续,我就随口说一说。”她委屈,咬着唇,“你总不能不准我说话。”
“但我不想从你口中听到他的名字,一个字都不可以!”白桑眼底猩红,起身,狠狠摔碎了chuáng头摆放的那只青花瓷瓶,碎渣流了一地,噼里啪啦作响。
“滚。”
他闭着眼,指向门。
“滚出去。”
柯七律逃也似的从chuáng上一咕噜爬起来,头也不回地跑走了。等出了门,跑到楼梯的一半时,才双腿发软停下了下来,紧紧扶着栏杆喘气。
被吻过的地方火烧火燎,她眼眶发红,qiáng忍着不让眼泪落下,双手胡乱地擦着那些令人作呕的水渍。
她知道他想做什么。
但不行。
楼下传来隐约的脚步声,很快,沈开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
他只看了她一眼,笑了笑,算作打招呼,便继续提步与她擦肩而过。
“东西已经装好了,你自己当心。”
柯七律低着头,踉跄着下楼。
沈开走了两步后,转身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忽然觉得自己这么做是不是太勉qiáng她了。他并没有告诉柯七律,秦城没死,因为他也不确定秦城是否会安全回到中国,他只能在边境附近帮一把,之后的路还需要秦城自己来走,只要中国那边没有消息,那就不能证明秦城安然无恙。
难为她了。
沈开见到白桑时,他正蹲在卧室,一片一片捡地面上的碎瓷片,垂着头,沈开看不清他是何表情,只得静静等候在一旁,不敢出声打扰。
那一下摔得极狠,青花瓷瓶四分五裂,每捡起一片,他都细心放在另只掌心,当堆满时,忽然用力握了下去。
“三哥!”
沈开惊诧,冲上去想要阻拦,却为时已晚。
殷红的血液顺着他手掌滑落,将青瓷染成红瓷。
十指连心,原来这么痛。
白桑自嘲地牵起唇角,原来她可以忍受这种痛,也要和自己耍心眼。
“三哥,您这是做什么?”沈开连忙握住他的手腕,皱着眉,“这些垃圾留着让佣人打扫就可以了,您犯得着自己亲自动手?”
垃圾。
白桑抬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觉得这是垃圾?”
沈开一愣,没敢再开口,被白桑的眼神盯得心里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