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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任由他亲吻,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可刹那间脑中竟上线出两个灰暗的字——初夏。
我皱了皱眉,狠狠推开他,他没料到我的举动,惯性地向后到,晃了晃差点láng狈地摔倒。
“你到底怎么了?”他施展了他的少爷脾气,用手到期我的下吧,冷冷问道。
“我怎么了?我疯了!”我的倔脾气也上来了,冲破名为“忍耐”的阀门,一股脑儿发作出来。
“你答应过我的可以慢慢来,现在呢?为什么出尔反尔?”
“对,我出尔反尔,那又怎么样?”
“你不要无理取闹。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他一字一顿地说,眼眸倏然挑起,像极了危险的幼shòu。
“呵,所以不要忍耐了!去见你那个不为人知的小情人初夏吧!”
不知道为什么,如此任性的语言一股脑儿从嘴里涌了出来,láng狈地滞留在空气中,被怔怔的目光说冻结,坠落到地上,“卡嚓”碎裂了。
一瞬间气氛沉寂下来,在半抹晚霞中他的脸刹那间惨白。
我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嘴唇微微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音节。
他的眼珠漆黑失神,嘴唇惨白颤抖。晚霞肆意涂抹了他背后惨白单调的背景,绚烂的颜色衬托得他的神情冰冷异常。
“呵,谢谢你的提议。我会去找她的。”
他转身往前走,挺得笔直的消瘦背影嵌入晚霞中,逐渐消失。
原来我是那么重视他,那么在意他,那么想要得到他,那么那么害怕失去他
你早已撕碎了我故作冷漠的面具,你的yīn影已经成为了我的保护色,只有在你身边,疲惫脆弱的心才会那么曾经,那么松懈。
可是这一切,你都知道吗?
夏已爵,你知道吗?
你都不知道。
第六章 单色旧电影
(1)
自从那一日起,爵便再也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
他很早地离开家,很晚地回家。
我们像隔了一道无形的屏障,谁都不愿意主动去冲破那道分明脆弱五笔的阻碍——那该死的自尊心,残忍地qiáng迫我们就这么尴尬地对持着。
一切都如同回到了从前。
他是个冷漠的他。
我是个冷漠的我。
像两块坚冰,随时企图用自己尖利的棱角去上海对方。
殊不知最后的结局,两败俱伤。
天际已经从淡淡的烟灰转为了暖白。
以为接下来的这个周末可以好好地睡上一觉,从早睡到晚,再从晚睡到早,一补平日里无法赖chuáng的缺憾,可惜生物钟已在不知不觉中改变。凌晨五六点的时候,眼皮像上了发条一样机械性地自动弹开。
本想回到刚才那个梦境将它完成,却怎么也无法在安然入睡。
而那个梦境,也如褪了颜色般,轻易地华为一堆零落的碎片,再怎么努力地记忆,也会想不起一点一滴。
朦胧的雾霭已微微散去,拉开蕾丝边窗帘,我想小鸟一般灵巧地跃上窗,茫然地注视着被暖白色云彩遮挡的微弱日光,往事如同倒带般一一浮现。
记忆,纷拥而至,势如cháo水。
我换了个姿势,背部贴着窗沿,仰卧在窗台上,天空在视线中便整个儿地顺倒过来,云彩在微微紊乱的视觉中变了色调。
就在这时,手机“叮叮叮”地响了起来。
我拿起手机,因按懂而产生的淡蓝色光亮在指间喷涌而出。
“我知道你肯定醒了!发件人:最爱的凛蓝”
“你怎么知道我醒了?”我微微一笑,快速地发了一条短信回去。
不一会儿他的短信也发回来了、
“因为我醒了。”
“自恋狂!”
“不是啦,我猜最近发生那么多事,里肯定睡不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