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幽若说出自己心里的顾虑也说出了墨怜生的,她怕凌轩会生气已经算是说的很委婉了,好早他并未生气而是极其认真的摇摇头。
“并不是,是因为平乐王此人守信重义气,名声在平乐也是人人称赞。说起平乐王与陛下也算是堂兄弟了,阿煜见了还要叫一声六叔,而且他年少时也曾是爷爷的门生。”
“我六岁就被送去盛云,对于这些叔伯早已没了印象,我看平乐的戒备很森严,是城中出了什么事吗?”
“南朝的战南王聂衡和云岚公主在平乐留宿整修一晚,今夜平乐王就在府中邀请这两人。”
凌轩说完伸手抓过桌上的水壶,似是想到了什么皱眉凝思又开了口。
“说起这事,我总觉得奇怪。”
“奇怪?”
连幽若和墨怜生面面相觑,看他疑惑不解直摇头的样子两人瞬间起了兴趣基基追问。
“快说说哪里奇怪。”
“宫里传了圣旨让王爷务必好生招待他们,更是还要亲自一路护送进都城,平乐王很是不高兴,觉得不过是一个小国的王爷公主居然还要兴师动众的让他亲自互送,再怎么说他也是和陛下一脉,这不是自降身份。”
提及墨城,墨怜生眼中的光暗了暗,连幽若伸手挽住他的胳膊微微一笑,墨怜生对她一笑。
“我没事,凌轩,父皇他……他可还好。”
“平乐虽离都城不远,但朝中一切密不透风像是防着所有人,只知道身体不大好,城中百姓都传那个妖妇好手腕,怕周边郡王对如今的太子造成威胁,找了各种借口收了大半兵权。平乐王这样睿智心思细的人都吃了亏。”
“罗国的朝局怕是没有表面看得那样风平làng静,也许帝权早已被架空了。”
连幽若轻飘飘的一句话惹得两个男人纷纷看向她,她端着碗正准备喝水感觉到两道目光,扫了眼紧盯着自己不放的两双眼,放下碗叹口气。
“我只是通过种种事情做出的猜测,毕竟那个位置太诱人。”
“也许表嫂说的没有错,起初我还在都城的时候就听爷爷旧部埋怨陛下一个月才上朝三四次,其余都只在后宫行乐,到后来gān脆就撒手不管让沈嵩去处理。”
说到这凌轩皱紧眉头长叹口气继续道:“我想若是妖后控制住了陛下,应该不会放过这夺权的好时机,怎会拱手让给沈嵩,而且沈嵩只是一个武将哪懂什么治国之道。直到.....。”
他顿了下攥紧拳头,连幽若和墨怜生心急的等着他继续说。
“直到我从母亲口中听到,原来这两人年少时曾经差点定下婚约,沈嵩最初瞧上的是季映雪,可因为她是旁支庶出,沈家瞧不上她的身世,所以这门婚事最后定的是季家主家的嫡小姐。”
“如果说是枕边人和最信任的亲信里应外合架空帝权也未必会如此顺,你方才说陛下的身体不好?”
听到连幽若的问话,凌轩愣了愣忙点头嗯道,她得到回答开始若有所思起来。
“也许他被这两人抓住了什么把柄,亦或者被他们拿□□控制威胁住了。”
“我也曾这样想过,听你这样分析更加笃定,只是不明白他们已经稳操胜券为何迟迟不下手?”
面对凌轩的疑惑询问,连幽若没开口而是看向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神色凝重的人。墨怜生盯着桌上跳动的烛火声音平淡道。
“因为天子令在我身上,没有此物就算皇位近在咫尺他们也只能gān看着。”
凌轩听到他的话,见连幽若从衣领中拉出来的黑色令牌,激动的猛然起身连撞倒身后的木凳都不自知,只是双眼放光死死的盯着那个黑色令牌,到最后才放声大笑只是笑过之后的落寂惆怅又让他含泪的隐忍哭泣。
“外公,姑母,父亲,母亲,凌赫哥哥,你们可看到了!老天开眼了,你们的大仇就要得报了。”
墨怜生起身走到他身边,也是悲痛万分,如果他能早些发现早些反抗事情是不是就不会走到如此境地。
“等宴席结束我去见平乐王,外公忠勇一生,我相信他老人家收下的门生不会是jian佞小人。”
“嗯!”
平乐王府
书房内灯火通明,平乐王揉着胀痛的太阳xué,装了一个晚上的笑脸迎人他心里很是不快,可如今罗国的形势他又不得不暂时隐忍,快了!等他屯集足够多的人马就直捣罗国都城,第一个要杀的就是媚主霍乱朝纲的妖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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