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初依旧是那一副冰冷的模样,“我警告你,不要再来这里。”
虞欣荣反手想要一巴掌扇回去,虞初手疾眼快,直接攥住了她的手腕,用力的甩开,像是丢垃圾一样一脸嫌弃,“滚。”
三小姐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显然没想到虞初会反抗,而且看到虞欣荣脸上的伤口,虞欣然显然是害怕了。
虞初懒得和他们再计较,就转身朝着房间里面走了进去,身后是捂着自己的脸颊的虞欣荣的泼妇骂街般的嘶骂声。
房间里面本就简单的陈设已经没有什么能够用的东西了,火盆也给他们摔得稀碎,门外泼妇骂街的声音也渐渐的小了,他们好像走了,虞初静静的坐在床上,她就想静静的待一会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虞初才站起身来,别的东西都不用收拾了,因为也没有收拾的必要,但是那副画却是最后唯一的念想了,不能不留着。
撕碎了,那也是最后的念想啊!
将被撕碎的宣纸一片片的重新捡起来放在手心之中,虞初的心像是在被刀子割一样疼。
但她没有哭,爱哭的孩子有糖吃,她哭了,别人只会笑。
她从府邸的侧门走出了府邸,走出府邸的那一瞬间,虞初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她至今不懂,为什么这个称作为家的地方让她过得这么的难过,倘若难过,一开始为什么要回来?回来了为什么又和当初预想的不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