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姑娘言重了,我家少主未曾限制姑娘出行,只是我担心姑娘——”不等羽琪话说完,虞初就打断了她,“不必。”
话音落下,虞初就神色冷漠的朝着门外走去。
羽琪总感觉初姑娘生气了,但是又实在想不透是哪里惹得初姑娘不高兴了。只是站在院子里面盼望着少主赶紧回来吧。
虞初身着大红色披风在白雪纷飞,灯笼映红的街道上慢慢的往前踱步。
自打娘亲离开之后,除夕夜都是她一个人在酒楼里面过的,虞府的人是从来不会在乎她的死活的,更加不会有人记得她的娘亲是除夕夜这天离世的。腊月二十八那天,虞初有个奇怪的想法,今年是不是有人陪自己过年了?
此刻,虞初才觉得自己太过于抬举自己了。
身边的人来来往往又如何,转身一看,依旧是孑然一身,独自一人而已。
酒楼就在醉花楼的旁边,虞初买不走了进去,伸手招呼了小二,“和以往一样。”说罢,就自顾自的朝着靠窗的一个位子走了过去。虞初喜欢靠着窗子坐,风虽然寒了些,但能让她头脑清晰,还能赏街道上的白雪映红的美景,尤其是到了子时之时的烟花和爆竹的景象,更是美不胜收。
片刻,小二便上了两壶桃花酿,还有两只酒碗。虞初拿起一壶酒,倒了两碗,然后盯着自己对面的那一碗酒发呆,许久之后才道:“娘亲,你可安好?”
仰头一饮而尽的时候,不只是风太寒,还是泪滴滑进了碗里,这酒,竟有几分苦涩。
凤景淮回到风雨水榭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下人们都在风雨水榭的湖里放花灯去了,只有羽琪和羽灵在等着凤景淮回来给凤景淮汇报初姑娘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