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些琐事,墨玉也都讲给虞初听,觉得虞初听了可能会开心一点。
不久之后,虞初就睡去了,她没有主动问及她自己的身体状况,但是站在门口守卫着虞初的墨玉,双眉紧蹙,寡言少语。
虞初是醒过来了,但是她的体内依旧是有两种毒素存在,要先解除,也定是除箭毒,虞初她不能运功,运功会导致体内气血紊乱,以至于两种毒素目前的稳衡就会被打破。
倘若要是只要不运功能活着,能长命百岁,倒也没什么,但是,时间长了,就算这两种毒稳衡,终究是两种世上罕见的毒,对虞初的身体的损耗那不止一点点。
真是一个令人费神难解的题。
翌日清晨,虞初正常醒来,精气神儿比起前一日明显好了太多,能自己坐起来了,但是下地走还是有些困难的,在流苏的搀扶下,虞初颤颤巍巍的走了几步,额头上的汗水涔涔,虞初也已经累到不行。
第三日的时候,虞初练习的走路的时间又比前一日多了一会儿,但是依旧很容易劳累,浑身上下很疲乏。身上旧伤未愈,那日摔出来的淤青遍布全身,看着很是渗人。
“这下倒好了,我可是成了那病娇娃,轻轻捏一下都能青一块紫一块的。”
流苏娇瞪了一眼虞初,“小姐莫要胡说。”
养到第十日之时,虞初呆腻了,每天都只能躺在床上和在这房间里走走,太医吩咐了,又是不能吹风,又是不能受寒的,如今已是五月天,门外早已是莺歌燕舞的景象,但是虞初还要裹着厚厚的棉衣。
那棉衣还是被剪了一个洞的,因为胸口那里的伤口不能闷着,不然会腐烂。虞初对于提出这个想法的人,很是敬佩。
“回京吧!”虞初给墨玉吩咐了下去,墨玉的办事效率岂止一般的高,置办好了所有的家当,当天中午就能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