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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初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挣扎着睁开了双眸,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第一眼觉得很是陌生,再细细想一下,竟然是风雨水榭的那一间卧房。
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当下来不及思考这个问题,虞初有些口干舌燥,感觉再不喝水就要渴死了。
偏头就能看到流苏在自己的床沿旁边趴着,虞初的心底莫名的一暖,伸手轻轻的摸了摸流苏的脑袋,这个傻丫头。
桌上的茶壶里面没有水,虞初叹了一口气,大半夜的不给人喝水是何意?要把人渴死吗?
走出卧房,绕过屏风,虞初不急不缓的走着,突然看到正堂前面好像坐着一个人,虞初吓得哆嗦了一下。
夜色朦胧,烛光模糊,那道身影也是模糊不清的,虞初不确定那到底是人是鬼,就从一旁抱起了一个花瓶走了过去。
虞初心翼翼的朝着那个影子踱步过去,手中的花瓶时刻准备着砸在这饶后脑勺上。
“你要是真砸了下来,你就是谋杀亲夫。”那人突然话了,语气不急不缓。
虞初没想到那人突然话,手中的花瓶下意识的超前摔去,还好反应快收住了,要不然的话,这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你谁呀?大半夜坐在人家门口装神弄鬼,还怪我砸你?”虞初没有注意到他刚刚自己是皇亲国戚,将自己收住的花瓶放在了一旁地上,然后正常了步调,带着警惕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