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士兵迅速的围成了一个包围圈,包围了飞珩。但是的脚步没有停顿,众人也就是围成了一个圈。
殿内,一道身影出现在凤景淮的视线之中。
时隔三月,再见到虞初,凤景淮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虞初的身形羸弱,脚步虚浮,每走一步都有一种马上就要摔倒的感觉。
凤景淮大步的走了过去,抱住了虞初的身子,眼眶微微湿润。
虚弱的虞初在凤景淮的怀中,说的第一句话是,“夏允喜死了,让他走吧。”
“好。”凤景淮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他紧紧的抱着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一开始攻打南夏,只为夺回她的尸体,得知她还活着的时候,他的心就在日日思念着她,担忧着他。
凤景淮不高不低的朝着门外说了一声,“信白,放行。”
不远处的林信白听到了,看着眼前这个抱着夏允喜面无表情的男人,大手抬起,轻轻的挥了挥。
飞珩走了,从寝殿之中,抱着夏允喜的尸体,宛若一个没有情感的木头人。
凤景淮抱着虞初许久,缓缓松开,他打横抱起了虞初,想要带着虞初离开这个地方。
“阿初,为夫带你回家。”
虞初在凤景淮的怀中泣不成声。
院子中的一片寒梅映在虞初的眼眸之中,虞初一阵窝心。
方才,飞珩说,“七月寒梅开,那是国君的心。”
虞初在凤景淮的怀中柔声说着话,不知道是在说给凤景淮听,还是在自言自语,“夏允喜死了,因为救我而死,他用他的血养了整整两个月,他的手掌全是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