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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重的酒味扑面而来,夏璎想要去推开侯钺,奈何他手臂的力道实在太大,几乎是将夏璎箍在身上,勒得夏璎差点要喘不过气。
“侯钺,你喝多了,回去睡吧。有什么话,等你清醒了再说。”夏璎放弃了抵抗,只是用一种不带任何温度的语气跟他说话。
侯钺将脸埋进夏璎的脖颈,呼吸沉重,沉默了许久,才喃喃道:“小璎,我们结婚吧。”
夏璎没想到他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待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嘴角扯出一抹冷笑,“结婚?为什么突然提结婚的事?”
侯钺手上的力道又紧了几分,似乎是要将夏璎嵌入自己的身体,“你以前不是早就想嫁给我了吗?我们马上结婚,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你也说了,那是以前。”夏璎一字一顿,字字无情,“现在,我想重新考虑。”
她说完这句话,明显感觉到侯钺的手上松了松,只是还不肯完全放开她。
“小璎,你为什么突然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以前,我们的感情那么好。自从义父离世,你对我的态度就越来越冰冷。”他板着夏璎的肩膀与她对视,眼眶里竟隐隐有泪,“我真的无法忍受你对我的疏远,难道是因为那个袁放吗?你喜欢他?”
夏璎目光中带着戏谑,仔细欣赏着侯钺现在的这副深情样子,这一幕,仿佛他才是那个遭受到背叛的人。
“是啊,我喜欢他。”夏璎歪了歪头,笑得令人生寒,“所以不能跟你结婚了。”
侯钺怔怔看着她,眸中由震惊到疼痛,又由疼痛转为愤怒。
似乎是被夏璎的话刺激到,侯钺的双目渐渐赤红,然后借着酒劲突然发疯,将夏璎一下子抵在墙上,带着酒气的嘴唇猝不及防地堵住夏璎的唇。
酒jīng的作用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智,他喘着粗气疯狂在夏璎柔嫩的双唇上吮吸□□,直到嘴唇上传来一阵疼痛,他才猛然清醒过来。
侯钺停下动作,指尖在唇上抹掉血迹,愣愣看着那血,无力地后退了几步。
“清醒了吗?”夏璎用手背抹掉唇上的血渍,仿佛那是什么令人恶心的东西,神情淡漠,“清醒了就早点回去睡觉。”
侯钺抬头看着她,她的唇被他吻得殷红,她的眸色却是那样冰冷,在她的脸上,再也寻不到一点往日的柔情。
他摇头苦笑,笑声却随着他缓缓垂下的头越来越森然,直到他转过身背对夏璎,夏璎才听到他低声喃喃:“小璎,你不要再bī我。”
月光不浅不淡地描画出他的背影,侯钺微微垂着头,神色隐在黑暗里,“小璎,我不想伤害你。可是,这个帮主的位置,你真的不合适。”
说完这句话,侯钺不再回头,脚步不稳地摇晃着身子往前走去。
第二天一早,侯钺却像是忘了昨夜发生的事一般,很是自然地跟夏璎问早,吃早饭的时候,也是像寻常一样,时不时地给下夏璎夹菜,说些无关紧要的事。
仿佛昨夜,他不过是喝醉了酒,至于酒后做了什么,他都已经不记得了。
方笈在兴隆赌坊那边做的很好,不过短短三个月,便将侯钺安排在兴隆赌坊的人以各种理由剔除出去,换成了他自己的人。
夏璎见他能gān,便一路连续提拔,现在方笈已经成为一堂之主,在阎青帮的地位几乎能与侯钺抗衡。
先是将鸿运码头jiāo给袁放,将侯钺辛苦培养的一群人彻底打散,又逐步培养方笈的势力来压制侯钺,再就是拉拢袁放,给她自己找了个坚qiáng后盾。夏璎的每一步,都在为将侯钺彻底架空做准备。
对于夏璎这一连串的动作,侯钺早已有所察觉,他之所以还隐忍不发,只是在等一个机会。
夏璎的耐心很好,可侯钺比她更沉的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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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几天的功夫,袁放猛烈追求凌筱筱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藩龙城。
甚至连报纸上,都不遗余力地占用整个版面,刊登出了袁放捧着一束火红的玫瑰等待凌筱筱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