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先是吃惊,而后又有些开心道:“那不正好,徒儿确实能力有限,无法完成师傅所托。这样我不是就能走了?”
“还不成!”老头毫不留情消灭我的念头。
“老头,你非要眼见徒儿的尸体才肯放弃么?”我揪心道。
“舟皓不至于如此苛待与自己手下吧?”老头倒是替他说起情来:“为师看,是不是你这丫头脑袋里想太多了?”
“我也不知道。”我垂着头无jīng打采道:“就是感觉总是被来回折腾,有点吃不消了。”
每日跟一个jīng明gān练心思缜密的人斗智斗勇,让我身心疲惫。最重要的是,无论心里防备还是感情思维都在向着一种不可逆的姿态脱线失控,却无法奢望得到半点回应,老头你知道我的惊恐和无措吗?
“那你暂时不用待在他身边了,为师有一事要你去办。”老头似乎也看出我的窘迫,不qiáng求转而说。
“可我现在连这事都没办好……”我为难道。
“这个有袁夫人相劝,你先放一放不急。”老头给说道。
原来是袁宰相要想扳倒余朝忠除了集结各方势力,还要有确凿的事实证据。奈何余老贼不留余漏,所有事情都找不到丝毫破绽。即使有些可利用之处,只要被余朝忠察觉分毫,他毫不留情赶尽杀绝根本不留活口。
袁大人和师傅商量后决定去机要档案库查阅余朝忠经手的各个档案,只要细心查找,必定能发现破绽。
“那个不是袁大人去查阅更方便。”我不解问。
“袁大人怎么可能亲自去查,那样还没查到只怕就会有人一把火把所有档案烧了。你有禁军令,又有此身份出入方便不会引人起疑。”老头细细解释。
“所以我还是不能撤?”我望向他。
老头摇摇头,又劝说道:“为师保证,等余朝忠这事结束定会让你离开。”
“好吧。”我笑了笑说。其实我早知道老头根本不可能轻易放弃,再说档案什么的查找起来应该不费力。只要能帮上忙的,我当然愿意出力。
“对了,这会儿守卫较松,我去取来张大人的奏章。”我想起说。
老头点头,片刻后我拿来奏章jiāo给师傅,他接到手又嘱咐几句转身隐入黑夜。
以为总算是将奏章安全转jiāo给师傅,了了一桩事,谁知早已有人在暗处将我和师傅的举动看了个通透。
当我推开房门点燃了油灯看到坐在椅子上的舟大人时,被吓得魂不附体。
“大人!”qiáng迫自己从震惊中回过神佯装镇定的问:“你、大人怎么半夜在属下房子里?”
舟统领面色平静,目光疏离而冷漠的问:“我也奇怪,为何你半夜不在你房内,让我一直等到现在?”
他这样的神态和语气反而越发让人心寒胆战,心里警钟高鸣,糟了,难不成是他是看到了什么。
关 系 僵 化
“属下这两天闹肚子,跑去解决了。”我垂死挣扎还qiáng挤出笑脸道:“大人有急事么?”
“闹肚子会站在大院树下?”他微眯双眼表情冷淡得让人发寒。
他果真看到我在树下了!
“树下解决更方便……”由于心虚我声音越来越小。
“混账!”他一拍桌子呵斥道:“满嘴谎话!”
完了,被抓住把柄了。我立刻跪下一时情绪翻腾不知怎么解释,也不知道他看到了多少,听到了多少。
他不语,满眼的鄙夷和寒霜,神情难看的绷着。一双肃然的眼紧盯着我,好像是要透视过我的表情去刺探里面的东西,又像是要从我的面孔里查看出端倪。
这是在等我自己坦白?可是我真的不知该从哪说起。于是我垂头不语,跪在他身前。
“说话!”见我不吭气他开口喝令,声音严厉。
“大人要属下说什么?”这会我神魂不稳,早已惊出了一身冷汗,却qiáng作镇定应答。
“刚才那人是谁?”他声音冷冷的响起,忍耐着我的态度,握紧了手掌。
一阵恶寒,他还看到了师傅!说实话我早已料想会有一天这事被他发现,却从没想过该如何给他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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