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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然不像是以前送信的鸟儿,无论白胥华捉住多少次,下一次也一定还是到阮苏玉那儿去了。
阮苏玉手下势力渐渐壮大,送来的信件也就越来越多,白胥华俺按着她的计划,寻了燕国的商户,叫他们以最新兴起的一位年轻商户为主心骨,将阮苏玉组成的势力都照搬了过来。
白胥华到底是在此刻的时代待过许多时间的,他对于一些问题,认识得比阮苏玉更加深刻,加之燕国背后的势力,有国师与燕帝一同,手下的人也不敢做出什么大动作来。
很快,这一支势力便已经从燕国发展出去,延伸到了南国境内。
有了皇帝的,一些事情做得
起来,实在是方便极了。燕国的商行取名“昌盛”,极其吉利好记的名字。
似乎只是一夜之间,昌盛的分行便如雨后chūn笋一般在各处冒了出来,阮苏玉一直待在府中,对于外界的消息迟钝许多,直到她在楚国的下属来信,在信中说了,她方才知晓了此事。
白胥华未曾拦下那封信。
如今已经是chūn日里,青绿的柳树在水池边弯下枝条,看着实在是一副再好看不过的景象。
阮苏玉在燕国待的时间绝对不会太长,一个势力,或许可以长久的脱离它主人的掌控,但那要在它有了深厚的沉淀之后,要势力中的人,对于势力的主人,都有足够的忠诚。
而阮苏玉手下的势力,还是太过稚嫩了。
这就会导致她一旦离开太久,这一方势力,就会脱离她的掌控。
在知晓自己的势力出现了对手之后,阮苏玉明显变得有些焦躁。
她虽然没有慌乱,但是心中的烦躁之情却也绝不会少。
她的变化实在是太过明显,就连每隔一段时日,就到白胥华这里来下棋的景修然也看了出来。
白胥华这里的仆人极少,但一个个都能拿得出来,然而像是迎接景修然这一类的人物,都还是由阮苏玉来做的。
往日里面对景修然时,阮苏玉的态度虽然说不上殷切,却也是极好的。
毕竟景修然,实在是一个叫人讨厌不起来的人物。
然而这一次时,她领路时却频频走神,就连说话时,也充满了敷衍之态。
她面容上虽然与往常一般带着笑脸,但只要是有一些心思的人,就能看出其中的勉qiáng之感。
等见到白胥华的时候,景修然便提了一句,他道:“公子不准备………”
他只说了前一句,便不再说下去了,白胥华却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意思,只平静道:“我此刻若是问了,她便瞒不住了。”
白居华对外表现出来的形象,实在是极深不可测的。
只要被他眼神一瞥,被他看见的人,就好似被看透了一般,全身上下的秘密都无处可藏。
这般情况下,若他真的问了,阮苏玉定然是要更加慌张一些的。
她若是因为这些情绪,而匆匆忙忙离了燕国,那白胥华几人定下来的事情,便要生出变动了。
但在景修然看来,事情却不是如此。
他是全数跟进了这件事情的,在一开始知道了阮苏玉的各种奇思妙想之后,他实在是惊讶极了。
其中有些点子可行性极qiáng,简直堪称绝妙,但这些东西,却不该是由一个女人所想出来。
但景修然所见,这些东西却的确是阮苏玉所想。他知晓自己陷入了误区,便收起了所有对阮苏玉的轻视之心。
但是时代所赋予人的局限性,却并没有完全消除。此刻,在景修然看来,阮苏玉已经是一个男人,已经不被他划分在女性的分辨范围之内了。
因此阮苏玉身上该有的,女性所独有的一些弱点,也就被他这么忽视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