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晗笑道:“哥哥的名字似女孩儿,没有个字注解,不知道的还当他是姐儿。他现在更乐意人叫他徐新成。”
李初晖笑盈盈的道:“你不肯让我叫你晗哥儿,我便送一字与你,如何?”
叶晗道:“凭圣上做主,横竖也只有圣上叫臣的字。”地位太高的人,字就是个摆设,旁人要么称号,要么称官职封号。他父母就是少年得志,至今都无字,横竖没人叫,索性懒的起了。
皇帝有时候为表示亲近,也会叫臣子的字。只昭宁朝奇葩,太傅原是无定员的荣誉职位,似徐景昌那般于国有功的,亦可封赏。但昭宁帝要抬着庭芳,就不让旁人做太傅。满朝只有她一个正一品,连姓都省了,说起太傅就是她。庭芳与徐景昌夫妻之间,还是儿时称呼不愿改,更没必要有字了。于是昭宁朝的君臣三人,皆是无字的。
李初晖略想了想,道:“你的晗字,取日光欲出天欲明之意。若取字,近则启明,反之长庚,你觉得哪个好?”
叶晗却岔开话道:“同圣上的名字倒是一对儿。”
李初晖笑道:“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可见是缘分。”
叶晗在李初晖耳边道:“圣上字清辉,可臣觉着,圣上的名讳更好听。”
“叫一声儿我听听?”
叶晗笑着摇头:“大不敬。”
李初晖道:“此刻又装鹌鹑了。你且挑你自己的字。”
叶晗道:“哪有自己挑的。”
李初晖道:“那我便做主了,就叫长庚。”
长庚是金星,亦称启明星。东曰启明,西曰长庚。叶晗想了想道:“亦有长生的意思,多谢圣上。”
李初晖道:“我才不单取长生之意。”
“嗯?”
李初晖挑眉:“言长庚星终始不改其光,神永以此明赐君也。”
叶晗道:“圣上,您这是调戏么?”
李初晖笑道:“这便是调戏?那我唤你长‘根’儿……”李初晖在“根”字上加了重音,“又算什么?”
旁的事叶晗十个也不是李初晖的对手,唯有此事,实乃家学渊源,缓缓把李初晖压在炕上,低声问:“那,圣上喜欢否?”
长长的睫毛近在咫尺,李初晖想起叶晗在chuáng笫之间的万般手段,登时动了欲念。她怀孕已过了头三个月,不太激烈倒是不妨。女皇便是此点不好,空守着绝色,却因生育,生生憋了好几个月。抚上叶晗的脖子,拇指按住了他的喉结,稍微用力:“想要么?”
叶晗一日jīng力有限,jīng神最好的时候,不是早起,便是午睡起chuáng。早起李初晖要理事,故夫妻多在下半晌亲近。被李初晖稍微挑逗,叶晗的也跟着兴奋起来。炕上暖洋洋的,便是只穿着薄衣也不觉得很冷。
叶晗灵巧的手,从领口探入,寻到突起,食指与中指轻轻夹住,往外一拉。李初晖便嗯了一声。
叶晗收回手,隔着衣料轻咬着。李初晖舒服的喊了一声:“长庚……”
“臣在。”
李初晖笑着揉叶晗的头发:“别磨蹭!”
“可是圣上不是很喜欢么?”说毕,李初晖的衣裳已经被退下。
李初晖的小腹已有些微隆起,叶晗的唇一路往下,舌头在肚脐处打了个卷儿。李初晖咬牙切齿的道:“偏在此时,如此任性!”
叶晗才不搭理李初晖,他早看出来,李初晖并不很擅长此道,主动权从来在他手中。李初晖被整的只好抓叶晗的头发。第一次婚姻,附马一则畏惧,二则自幼丫头捧着,从来是旁人伺候他,他再不顾及旁人。李初晖不曾尝到甜头,便不想。与叶晗结婚后,才知何为小意殷勤,才知何为鱼水之欢,定然时时想起。从她怀孕起至今,中间还夹着叶晗生病,她能绷住不睡旁人,实在算十足喜欢叶晗了。
叶晗特别喜欢李初晖腿侧的薄茧,带着昭显着健康与力量的肌肉,很漂亮!他轻轻啃咬着薄茧处,李初晖被分开的双腿不自觉的想夹紧,却只能夹住叶晗的身体。叶晗不紧不慢的舔咬,李初晖的私处已被打湿,微微抽搐。李初晖实在受不了:“晗哥儿!”
叶晗道:“都说了圣上不要唤臣晗哥儿。”
“你就在此事上拿捏我吧!”李初晖为情不愿的动了动,“长庚,乖些可好?”
叶晗轻笑,手指摁住最敏感的一点,灵巧的舌头窜入了里间。李初晖倒吸一口凉气,这熊孩子居然又换花样!你家的chūn宫是源源不断日日更新的吗?舌头的触感与手指完全不同,叶晗的手指是尽显轻拢慢捻,李初晖呼吸急促,抓着垫子的手不断收紧。想要的越来越多,偏偏叶晗就是不给。她想叫叶晗进来,却又舍不得此刻的新鲜体验。叶晗轻轻咬着一处一扯,在李初晖双腿用力收紧的时候,qiáng行掰开,一冲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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