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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异变都是发生在一年半之内。先是巩丽娟获得了某种可以转移物体的能力,然后开始了她的人贩子生涯。
然后是严语,他得到可以转换容貌的能力的具体时间很容易推测,毕竟他所任职的那家小杂志社,由于总是可以获得第一手资讯而起死回生,就是从一年半之前开始的,如今成了s市内销量数一数二的月刊。
二人分析梳理之后发现,严语其人与其说是在故意制造混乱,倒不如说它更像是站在警方一边的,只是手段实在不敢恭维。
接下来便是周洛熙,她在经历了一场巨变之后,便拥有了可以在一定条件下预知未来的能力。
然而三个样本,还不足以成为佐证。于泽川坚持认为,这种异变也许可以延伸道十几年前。
“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之前的那起连环凶杀案里,刘志qiáng也许是被人教唆才开始犯罪的吗?”
周洛熙点了点头,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个亲身参与的案件,记忆尤为深刻,任何细节他都不可能遗忘。
然而既是如此,她也不认为这能和久远的十几年前扯上关系。不过她并没有指出这一点,她认为于队刚刚面临这么多难以理解的事,需要时间来消化。
一抬眼,见那双深邃的眸子还注视着自己等待回答,便道:“你是说,他可能也是在那段时间里获得了什么能力吗?”
“一定不会是他,至今为止,所有拥有着特殊能力的人,都还没有谁真正被警方抓到过。如果是那个在他背后诱发了这一切的人呢?”
周洛熙沉默了,在这个不一定存在的人被抓住之前,她都没有办法反驳于队的观点。
在凡事都要讲究证据的法制社会,即使是非常微不足道的能力,也足够帮人摆脱大部分嫌疑。即使是巩丽娟,她也并没有实质性的被抓到,而是选择了自杀。
那通神秘的电话究竟是打给谁的呢?
还是一团乱麻,毫无头绪。
而于泽川却不觉着有什么可犯愁的,他已经在荒原中跋涉了十二年,现在好不容易寻到了突破口,终于重新燃起了希望。
在之前的两个案子里,连续的挫败让他总是陷入自我否定之中,然而如今在知道这世上当真是存在科学无法解释的事物时,他反而淡定下来。
这并不是无解之局,也并不是毫无逻辑的。
周洛熙对于所谓的异能者,始终保持着一种最好可以敬而远之的态度,她将这些和盘托出,只是怕于队始终被这些事情所困扰,将时间花费在无用的思考上。
如今却发现自己仿佛给他指明了一条新的方向,他对于所谓的异能者,渐产生了异常浓厚的兴趣。
她当然还试着劝阻:“现在公jiāo劫持案件刚刚发生,难道不是应该趁着这个时间旧事重提,来调查你父亲的案子吗?”
“当然要查,但是着手点还在这些人身上,陶谦华的旧事重提,未必不是因为收到了什么消息。”
陶谦华就是那个死在了公jiāo车上的劫持犯,他过去几年来的行踪成谜,这次突然露面,直接把自己炸成了烟花。
说到消息,有个人就绕不过去了。
“兴许我们需要去找严语谈谈。”于泽川倒是没什么心理负担,就算一时没法把他逮捕归案,利用一下总还是可以的。
这是周洛熙第一次开诚布公的约见严语。
于泽川自然是打算全程陪在她身边,虽然周洛熙也曾经表示过,严语对她应该没有恶意,而且他似乎只有在面对自己时,才会减少一些伪装。所以也提议过独自去见他,但是却被于泽川一票否决了。
“他很危险,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去。”
她曾经在预知的画面中也见到过自己被伤害的场景,虽然不能确认那是严语的手笔,然而毋庸置疑的,发生地点就是在他们当时见面的酒店里。
这是必要的怀疑,也是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