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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随扒着男人的腰跪直了身体,脸慢慢接近他的身体,熟练地用牙拉开了男人的拉链。
“哎呦呵!我看看你都会什么花样!”
“不要啊季随哥哥!!”
孩子们的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一声一声的呼唤像刀子一样扎在季随的心上。
多痛他都可以挺过去,唯独,他不想让那些孩子们看到他最污秽不堪的一面,他们会厌弃他,憎恶他,他会失去他们,一下子又变回孑然一身的自己,变成最最孤单的自己,那是对他最大的折磨。
但是,那总比他们被折磨要好上千万倍。
不要再犹豫了。
做吧。
“啊!啊!啊啊啊啊!这,这个小,小贱人,真,真是厉啊啊啊啊!”
“大哥你先慡着,我去那边玩玩那几个学生。”
不行!不能碰孩子们!
一定要阻止他们!
“唔唔唔……”
季随嘴上依旧卖力,手上却抓住了那人的腿。
“你gān什……”
季随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的裤子褪了下去,一双大眼睛魅惑勾人地盯着那个男人。
男人舔了下嘴唇。
“哟,这可真够贱的,不gān你都不行是吧!”
“唔……”
男人兀地插入让季随闷哼了一声,不过他很快就调整好了状态。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要不行了啊啊啊啊!”
两个男人一边□□一边口吐秽语,这些高中生们被绑着手脚不能堵住耳朵,只能紧紧地闭上眼不去看那本应是自己受刑的修罗场。
“哎哎哎!你慡慡得了,换我,换我!”
又是一波释放。
身体仿佛被撕碎的痛让季随有一种毛骨悚然的熟悉感,眼泪不经意间就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对啊,那个时候,父亲他们也是这样做的。
只不过他们是用烧红了的粗钢针从顶端插入了他的□□,又用另一根穿过了他的两个囊袋。
他们怕他们留在他身体里的液体流出去,还专门把整根蜡烛连着烛台一起插入了他的身体。
现在这些痛跟那时候比起来简直不算什么啊,怎么这点程度就哭了呢,当年他可是不管父亲怎么折磨都顽qiáng地一声没吭啊。
自己真的是过了太久安逸的生活了,连自己是个什么东西都忘了。
他们轮流着在他身上驰骋,这个人累了,就换下一个,下一个累了,剩下的又休息好了。季随卖力地迎合着一波又一波,悉数接纳着他们留下的液体,在他的头发上,他的脸上,他的嘴里,他的胸膛上,他的肚脐上,他的大腿上,更多的,是在他的身体里。季随已经不记得自己咽下去了多少,也不记得下面接纳了多少。他只知道他现在全身都覆盖着一层黏糊糊的液体,几乎辨别不出他的五官和他身上的伤疤来,口腔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道。每一次轻微的翻身后面都会流出来自十多个人的混合液体。
季随近乎虚脱,却也只是卧在冰冷的地面上微微喘息。
这点程度根本不算什么啊。
季随背对着那些孩子们,安静的没有一丝起伏,也看不见任何表情。
……我做到了……
他们……没有被弄脏……
所以,你快来,救救我们吧……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半掩着的大门再次被踹开,敛子成带着几个人端着枪闯了进来。几个人毫不费力地把虚脱了的几个男人绑起来丢到了外面,剩下的人手脚麻利地帮孩子们松绑。
“去看看有没有人受伤!”
一听到熟悉的声音,季随竟激动地忘记了自己现在的状态,忍着下半身被撕裂的痛苦急忙把自己撑了起来,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眼里闪着期望的亮光看向那个叫做敛子成的男人。
“子成……”
他伸出手,等着他像往常那样拉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