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br>
秦诗阮往后坐了坐,她不信沈尚渊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咬牙微笑着点了点头。</br>
登徒子!</br>
“贺兄,你去调查一下有妻室的人吧,并且妻子都是爱慕虚荣的。”</br>
秦诗阮回归话题,自己不再想那些,语气清淡的补充:“对了,再调查一下张临的好友都有谁,有谁知道他妻子偷人这件事。”</br>
“好。”贺伶仃闻言点头。</br>
“二小姐当真是与其他女子不同凡响,别人谈到这些话题都是面羞耳赤,二小姐确实泰然自若,沈某佩服。”沈尚渊似乎觉得还没调笑够,又嘴欠的继续说道。</br>
贺伶仃不语,也在好奇秦诗阮的回答。</br>
秦诗阮闭了一下眼睛,心中对沈尚渊这个登徒子无比气忿,但是贺伶仃再此,她也不能失了风度,只得带着笑,话确实毫不留情的怼了回去。</br>
“四皇子名满京城,都闻言四皇子潇洒不羁,如今见了,当真是不羁!</br>
随口便可以提起青楼女子,看来四皇子必然常去,否则怎会日日挂在嘴边,如此洒意随性,当真是应了京城中的传言,也令诗阮佩服!”</br>
沈尚渊也不气恼,反而又往秦诗阮身边坐近了一步,当着贺伶仃的面直接车咚了秦诗阮,痞里痞气的说道:“怎么说,二小姐可是吃醋了?”</br>
“……”秦诗阮瞪大双眼,不解这人有着怎样的思维逻辑,眼眸一转,她突然对贺伶仃问:“贺兄,皇子当众调戏闺阁小姐,可算得上不知分寸?”</br>
贺伶仃当即一笑,十分配合的说:“我可以为你书信一封,呈给皇上。”</br>
沈尚渊面色一黑,从秦诗阮面前移开,对不解风情的贺伶仃就是一记眼刀子。</br>
“多谢贺兄,若有需要,诗阮必然会找贺兄。”秦诗阮心情愉快的整理了一下衣衫,笑着和贺伶仃谢道。</br>
贺伶仃无奈笑了笑,“好。”</br>
被联合起来对付的沈尚渊:……贺伶仃你给我等着!</br>
剥皮案的行凶者迟迟未破,秦诗阮也忙忙碌碌的早出晚归,院子里的阿敏和秦樱桐的感情愈发的好,棠初也会跟在秦诗阮的身边,和她一起找寻线索。</br>
沈尚渊贺伶仃二人和秦诗阮几乎每天在一起,渐渐地三人都熟开了,也没有什么拘谨,二人也认识到了一个全新的秦诗阮。</br>
在平时三人闲话之时,丝毫不会吃亏,和沈尚渊形成了没事就怼的关系。</br>
遇到线索之时,那双明亮的眼睛和周身的气息都会变得淡漠清冷,这是她对事情的认真。</br>
偶尔这个闺阁小姐也会带着少女的调皮,但是也是偶尔,沈尚渊贺伶仃二人就如听哥哥一般宠溺这秦诗阮这个妹妹。</br>
当然这只是在三人常谈事的齐韵酒楼里大部分人所认为的,有少数人认为秦诗阮和其中一人情投意合,但没有说出来,造谣皇子或者朝廷命官,这可不是一介平民可以担当的起的。</br>
“张临把妻子偷人这件事隐藏的很严密,一般不可能有人知道,就算是他从小玩到大的好友也是,在张临居住的地段和南丽家很近,都是盐路,爱慕虚荣的妇人并不多。”</br>
贺伶仃叹气的说道。</br>
沈尚渊和秦诗阮闻言皆是相继无言……</br>
“张临死了!”</br>
突然一个衙役跑到了三人的桌前,慌乱的下跪说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