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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嬷嬷这一下是把张瑶弄醒了,可是随之而来的起chuáng气被彻底激发了,她推开宋嬷嬷整个人盘坐在chuáng上,气势汹汹的喊起来:“嬷嬷,你gān什么掐我呀,我又没有说错什么!我难得出一次门就碰到这么糟心的事,已经够悲催的啦,我招谁惹谁了,凭什么都来欺负我啊!……”
“娘娘,没人欺负您,真的,您现在可是贵妃,没人敢欺负的。”安绘知道娘娘现在说的什么话都是有口无心,此时只能顺着她,一会会她彻底清醒过来就好了。
孙嬷嬷见他们久没有出房间,刚进屋就听到娘娘这也肆无顾忌的大喊,感激跪地向皇上请罪。
“她一向如此?”郝徵皱着眉头看着chuáng上气喘吁吁的人。
“不,娘娘她素来恬静,今天只是睡得安稳的时候被叫起来才闹了别扭,平日不这样的!”孙嬷嬷如实回答,她自张瑶出生时就陪在她身边,这么多年,也就有个五六七八……次吧。
“看什么,我就有泼妇的潜质怎么了?!”张瑶平时很敬重孙嬷嬷和送嬷嬷,见不得她们受委屈,尽管安绘极力拉着她,她还是脱口而出。
孙嬷嬷话音刚落,就听到娘娘略带沙哑的嗓音,哎,娘娘,不带这么拆台的。
郝珺第一次见母妃使性子,只觉得新鲜,若父皇因此厌烦了她,那更好!
郝徵被揭了短有那么一瞬真想掐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不过看她后来的动作,这些话应该是最真实的想法,如此坦率之人,他到舍不得罚了。
“起来吃饭,不然张先生的书信,朕就一把火给烧了!”留下这句话郝徵转身出了门,郝珺看着他的背影,也跟着走了出去。
张父对皇上有救命之恩,所以皇上敬他,称他为先生,所以张瑶听到张先生三个字的时候瞬间清明:“父亲母亲有消息了!”
张瑶不知道是怎么厚着脸皮挪到饭桌上去的,反正对于方才的事情她打死不承认就好了。就算皇上定她的罪,她也能以发癔症做托词。
还好,吃饭的时候人家都没说话,张瑶也不打这个头,这一顿饭三个人各怀心思,吃的那是特别的慢。
张瑶:我去,皇上他什么意思,这么晚了还不走,不会要留下来吧?
郝徵:哼,装,朕看你怎么糊弄的过去,不开口求朕,书信绝不给你。
郝珺:事情总算过去了,避暑山庄那边现在怕是会很热闹吧!
“皇上,山庄出事了!”这边还没吃完,刘河急匆匆的来报。皇上离开山庄时只有他和太后知晓,所以一出事他必须飞速赶回去。
能让刘河亲自出马的必然是大事,郝徵让他立即禀明,刘河看了一眼餐桌旁的宸妃娘娘和三皇子,犹豫了一下没有开口。
张瑶知道自己碍事了,很自觉地起身,郝珺也紧随着她的动作站了起来。
“你们两个留下,没什么不能听的!”刘河自山庄而来,发生的肯定是后宫的事,他们两个用不着回避。
刘河见此也不敢再耽搁,躬身上报:“大皇子无故落水,太医全力抢救,至今还未醒来。”
落水,大皇子出行身边护卫宫人数十人护驾,怎么可能无故落水,就算是不慎落水,那些护卫哪个不是身怀绝技,怎么就没及时救上来?皇上闻言也坐不住,扔了筷子走了。
张瑶先是松了一口气,人走了就好,随后有默默祈祷大皇子逢凶化吉,不然皇上今儿个就可太悲催了。
“哎,皇上就这么走了,父亲的书信还没给我呢!”等人都不见了身影,张瑶才想起来还有书信这回事呢,又是一阵气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