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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比,他清清楚楚明白队里的老李就是看上他这个女婿了。自然,他觉得今早在学校里遇上的那个谎称是高中生,还嬉皮笑脸索要他联系方式的男人,说没问题鬼才信。
卓尧下了楼,和门卫室的大爷打了招呼,正准备骑那些最近流行的一元一次的小电驴,突然有个人匆匆忙忙又歪头斜脑地撞了过来,紧紧拉着他的手臂,把他当成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救,救命。。。”是个熟悉的女生的声音。
卓尧听到一声不妙的撕裂之,那袖口直接被五马分尸得一gān二净了。
“你,你冷静点,到底出了什么事?”卓尧耐着性子,想尽了办法也分不开她抓紧自己的爪子。
“有人,有人跟着我!”
那女生惊恐地抬起头,正是今天在学校里,那个喂猫的女学生。
卓尧安抚了她下,显然并不管用,这个年龄的女生都有些不合时宜的胡思乱想,你越是安慰,越是惊慌。
卓尧:“你缓口气,先跟我说说具体怎么回事,从哪里开始有人跟着你的?可是你相熟之人?”
女生大口地喘着粗气,揉了揉红红的眼睛,“在学校里的时候,我是排球社的,今天练习得晚了,又是我当值,我把东西都收拾进仓库了,听见体育馆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我本来以为是同社的还没走,就想出去打个招呼,可是一个人也没有。”
卓尧皱着眉:“会不会是你幻听了,或者只是风chuī了什么东西。”
那女声惊恐地喊着,“不会!我在体育馆站了好一会儿,那窸窸窣窣的声音一直在,然后我就看到了一个黑色的影子,有那么大,足足遮了半个体育馆。”女生说到这里,不由地发出了一声尖叫。
卓尧:“你怎么逃出来的?”说的像有怪物似的,要是真有,她哪儿能跑得掉。
女生越说,这哭得越是起劲了,“那只黑猫突然从窗户外跳了进来,我刚想伸手抱住它,它又跳走了,然后那黑影就不见了,我赶紧就跑了。我记得你下午来过学校,说你是警察,我就来找你了!”
殷执窝在椅子上,她正抱着本书,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孔梓,杜府都来了,他们和韩修正玩着大吉大利,今晚吃jī的烂大街游戏。
一盘结束,最弱的孔梓一落地就被打得血肉横飞的,调笑着,“呦,殷执,这个点了还这么认真的看书,可是打算考大学了?”
杜府不知死活的来了句,“幽冥有鬼大学可以读?文凭分种类吗?我们是不是也可以过去,能学些这里学不到的东西?”
殷执知道他们调侃她,她也早就习惯了,不搭话,继续看着书。
韩修:“我们好久没这么整齐出勤了,医科七年,何时才能到头啊。”
杜府:“像我这样读个建筑多好,你说你们女生读什么医,也不嫌恶心。”
孔梓:“说起来,大诗人去了哪儿?”
殷执:“这整条街上都是好吃的,他一定出门偷师去了,要是带他那手艺的东西上坟去,可是要被祖宗掀翻桌子的。”
其他几人心知肚明,哈哈一笑,这是他们惯会的互相调侃的方式,对于他们而言,人生已实属不易,除了努力活在当下,就该给自己一些乐子。
韩修放下了手机,揉着酸胀的眼睛,看了眼时间,快到十二点了。
她笑着坐到殷执身边,饶有兴趣地看了眼书,“哟,还是本古籍,妹子,你从哪儿弄来的?”
殷执:“孟婆婆给我的,huáng泉可大了,那些孤魂野鬼不愿轮回的也是要落脚的,还经常有些古怪的商品jiāo易,就这样jiāo换得来的。”
这地府的书册像huáng泉一样古老悠长,由丝线装订,纸张泛huáng,还有股淡淡的霉味,这书不知道原先的主人是谁,竟然还在旁边标了注释。
这书没有名字。